陈雪茹也随之笑了。
因为他们两个人心里清楚,范金有其实只是街道办的一名临时工,水平非常低。
连参加街道办会议的资格都没有。范金有继续说道:
“我们继续讲回公私合营的问题。”“还是拿陈雪茹家来说吧。”
“陈雪茹,陈雪茹在哪儿?”
“刚刚还在呢。”
陈雪茹立刻举手站了起来,
将大脏从何雨柱的大腿上挪开。“在这里。”
说着,她迈步朝前台走去,带着妩媚的笑容说:“范同志有什么指示啊?”
范金有一副大领导的模样,“我要批评你。”
“不,是批评你的丈夫,他的思想觉悟不够。”
“虽然他是在北大读书的学生,但他的觉悟确实还不如我们这些干部。”
甚至还拿一个北大的大学生来做对比,凸显自己的地位。
这时,何雨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不错。”
“我的确没有太高的觉悟。”“跟您无法相比。”
当他站起身,范金有顿时没了气焰,惊恐不已。
他知道陈雪茹时常会来这家小酒馆,但何雨柱几乎不会来这里。因此他以为何雨柱是不会与他计较的。
他是怀揣着这种心态才来提高自己的威望,毕竟何雨柱在这里是一个众所周知的高材生。
但看到何雨柱站出来的那一刻,范金有慌了。
因为大家都知道,何雨柱和这里的街道班主任关系很好,几乎是同一阵营。
看到这一幕,范金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何雨柱……”
他本来还想说什么,
但何雨柱已经挤过人群走到他的面前,并且注视着他,明显能感受到范金有眼中的惶恐。
何雨柱的到来让原本安静的小酒馆此刻更加寂静无声。何雨柱来到范金有身前。
“我的确和干部的思想觉悟不一样。”“但你算什么干部呢?”
“你不过是个临时工,甚至是最底层的那个角色。”“连街道办都没把你看在眼里,你自己倒摆起架子来了。”
“你怎么不去开会?”“是下基层?”
“实际上,你根本不够格坐上会议室。”“难道不是吗?”
何雨柱这番话直接戳破了范金有的底气。范金有眼神游离不定,想要让何雨柱住口,看他眼神像是在恳求。“哪有的事……我没有那个意思。”
何雨柱却不想轻易放过他,继续开口说道:
“范金有,哪怕你是街道干部,但在公众场合羞辱一名学生,你觉得妥当吗?”
“你怎么就能断定我们没进行公私合营?不过出了一点小问题,手续正在进行中而已。”“怎么在你口中就变得这么不堪了?”
“你知道街道办主任知道你在外面有多么猖狂吗?要不要我转告他?”
范金有真的慌了!真的感到恐惧。
一直以来,他都是自以为是地以一名街道干部的身份到处炫耀,极其害怕失去这份身份所带来的荣耀。
如果因此还被追究责任,那后果不堪设想。
练练连忙摆手。“没有的事!”
“何雨柱同志,你一定是误解了!”
范金有没有办法做出其他解释。“这个问题…你可能是误会了我的意思吧。”
“嗯……我街道办那还有些急事,今天的聚会我就不参加了。大家尽情享受吧。”说罢,范金有便匆匆离去,放下手中酒杯,心里担心的是:何雨柱若继续下去,恐怕他就要当众丢人了。
看着范金有狼狈的样子离场后,众人都不由得捧腹大笑。“得了吧……这次有人制住他了。”
“以往那家伙多么傲慢,这还是头一次看他如此难堪呢。”“哈哈哈……他的底细都被揭露出来了。”
“……”
随着范金有的落荒而逃,现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由自主转移到何雨柱身上。“这大学生确实非凡,短短几句话就把范金有的虚张声势揭穿了。”
“这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大学高材生,还因为他和街道办主任交好得很哪,两个人亲如兄弟。”“简直是臭味相投嘛。”
此刻的徐慧真也心情愉悦。说实话她本来就很不喜欢这位范金有,现在身为公私合作者代表的她,更觉得这范金有经常利用职权报私仇实在讨厌。何雨柱帮她压压这家伙的气焰令徐慧真感到十分解气。“雪茹,你的丈夫真的很有能耐。”
“简单几句话就能让那家伙如老鼠见猫似得逃离这里。”
陈雪茹嘴角微扬、满心自豪地依偎何雨柱,将其手温柔置于胸前的温暖中。“就是呀。”
“还不明白我家相公是谁么。”
“别人说什么我只是一笑置之,不过我相公不一样啊,他不会轻易退缩。”
徐慧真咯咯笑了起来。“哎呀,看来你还真是找个好丈夫了。”
“日后常来店里帮忙管管这个姓范的吧。”
何雨柱与陈雪茹在酒馆用餐、畅饮,直至夜半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