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晨看小黄鹂醒了，就估计这人应该是没干过什么亏心事，就说：“看着什么了？”

小黄鹂把自己看到的都说了一遍，程晨琢磨和他看到的差不多，因为自己也没干过什么亏心事，所以除了别人的故事里的情节，就没有其他了。

绿水看着程晨笑，没有说话，三人就继续等，等最后一个八号。

三人都沉默着，程晨的眼睛看着还沉睡不醒的三人，问绿水：“他们不会就这么睡着吧，之后被发现这三人睡着不醒，怕是要惊动警方的。”

绿水点头：“你说的对，所以网站有后续措施。”

“什么措施？”程晨问道。

绿水摇头，没有说，程晨心一凉，网站的措施一直都是雷霆手段，永远超出他的想象。

又到了时间，八号也没有醒来，绿水就彻底宣告见面会结束了。

“你们两个可以走了！”绿水指了指门。

程晨起身，小黄鹂因为害怕，逃也似的推门就跑了，程晨没有着急，而是问绿水：“网站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你为什么这么想知道？”绿水问程晨。

程晨想了想，对网站的态度，从一开始的排斥，到现在的复杂，他自己都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了，难道只是因为好奇？

“走吧，如果想知道更多，就活下去，只有通过了考验，才会走的更远！”绿水说道。

程晨看着这个不起眼的绿水，然后问：“还有一个问题，你是人是鬼？”

绿水眉头一挑，说道：“有区别吗？人死后会变成鬼，鬼和人有时候根本分不清楚的。难道因为是人你就觉得我是好的，我是鬼我就是恶吗？”

程晨想着这句话，觉得有道理，刻板印象和先入为主影响了他的判断，人也分好人和畜生的，鬼也一样，没必要一竿子打死的。

程晨走到门口，刚要推门，绿水就说：“有时候不能完全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程晨回头，问道：“你什么意思？”

“能从梦境里醒来的只有两种人，一种就是像你一样心中无愧的人，还有一种，就是哪怕做了坏事，也不认为自己做了坏事，没有丝毫愧疚之意的人。”

程晨皱眉，然后说：“小黄鹂属于哪种？”他觉得这个绿水对他说的话似乎有点多，应该是有用意的。

绿水摇头，淡笑，没有说。

程晨叹气，推门走出了房间。

这一推门，感觉眼前白光一闪，他猛的一下失去了平衡，这一挣扎，人就醒了，这一睁眼才发现自己还在青城观的客房里。

“嗯？我怎么在这？”程晨纳闷，他不是去了那个什么世贸中心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