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兰快速擦干眼泪,“我去找银生,小姐问我。”
卫渝尔康手......
好了现在又多一个围观的了,卫渝捂脸装死。
银生把卫渝抱回床上后,终于忍不住了,和银兰抱着蹲在地上痛哭,“小姐~~呜呜呜呜......”
“不是,你们这样很难不让人怀疑是在哭丧。”
“呸呸呸。”银兰挂着两条鼻涕,凑过来说:“小姐不许说这样的话,摸木头重新说。”
卫渝拉长自己的袖子擦掉银兰的鼻涕,嘴上非常嫌弃说:“你哭起来丑死了。”
银兰胡乱抹了一把自己的脸,破涕为笑,“欢迎小姐回来......”
说完一把抱住卫渝,卫渝也紧紧回抱着银兰,还不忘伸手让银生也过来抱抱。
三人抱在一起,哭。
最后不知道是谁先笑起来的,三个人又你看我我看你一起在傻笑。
等大家都冷静下来后,卫渝才开口,“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怎么就点起炭盆了。”她记得她走的时候,这边中秋都没到。
“今天正月初八了。”银兰回答。
“正月初八,我躺了六个月?”卫渝惊呆了,她回去才一个多月。
“现在是元申七年,小姐足足睡了三年零六个月。”
“三年?”
“对啊,那时候你从行宫回来的时候,差点把我们吓死,文太医说你很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说到这里银兰又想哭了,“当时我和银生都像跟着你去了,但是皇上说,你一定会醒过来,让我们好好伺候你。”
卫渝用力弹了一下银兰的额头,“殉葬这东西可要不得,极端糟粕,要丢掉。”
“还好现在小姐回来了。”
“我的菜地呢?我的鱼塘,我的鸡鸭,都还在吗?”卫渝紧张兮兮问。
“在呢,我们都有好好打理呢。”
卫渝终于放心了,这些都是她的原始财产啊。
“对了,后来事情怎么样了,那些反贼怎么了?”卫渝想知道这和书上一样不一样。
银生绘声绘色说:“具体的我们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闵王那一脉全部被降为庶人,囚禁起来了,相关的人员都判了斩首,人之多,刑场以及附近的地全被血浸染了,血腥味散了整整十天都没散完。”
“对啊。”银兰也补充道:“被流放的人也数不胜数呢。”
“那宸贵妃的母家呢?”
“宸贵妃?”银兰想了一下说:“宸贵妃的父亲以自己救驾来迟的缘由,交回兵权自请降职了,现在只是个空有爵位的没有实权的三等将军。”
“果然结局变了。”卫渝呢喃。
“什么变了?”银兰问。
卫渝笑嘻嘻,“没事。”
这时候卫渝肚子叫了起来。
银兰立马到小厨房给卫渝热粥,银生这时候才想起应该找文太医过来看看,于是他就出门去找文太医了。
大家似乎都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去通知姒穆裎,卫渝醒了。
银兰连白书杨都想着要去通知,就是没想到要去通知那个几乎天天来承明宫打卡的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