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渝对着白书杨竖起一个大拇哥,她已经预见到明天白书杨会顶着个猪头样来上班了。
“难为你了,谢谢你兄弟。”卫渝拍拍白书杨的肩膀,“为了感谢你的情义相挺,明天我给你们做小零食。”
“真的吗?”说到吃白书杨瞬间就开朗了,“你准备做什么?”
“给你们烤点风干肉再配个冰饮如何。”
“要要要。”
“好,明天就给你弄。”卫渝像哄孩子一样哄着白书杨。
“行了,那我们先出宫了。”
楼兰拎起白书杨往外走,走到围墙处,一扔,把白书杨扔了出去。
“啊啊啊......你就不能先让我准备一下吗?”
“你小心点,有什么事就和我们说。”楼兰留下一句话也翻墙离开。
恍恍惚惚,行吧。
议事殿内
“这么晚过来所为何事。”姒穆裎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奏折上,头也不抬问跪在地上的文太医。
文太医说:“是关于承明宫的那位。”
姒穆裎顿了一下,放下手里的奏章,“说吧,怎么回事?”
“微臣适才被叫到承明宫看诊,承明宫的那位有中毒的迹象,是曼陀罗毒。”
“曼陀罗?不是我们中原的毒。”
“皇上英明,曼陀罗是来自西域的剧毒,从脉象上看,中毒应该三年有余,每次都是少量中毒,所以平日里才不易发觉。”
姒穆裎背对着文太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好一会才悠悠开口:“可有医治的方法?”
“有,微臣已经把解药的方法告知承明宫的人。”
“那就行了,只要死不了就行,你先回去吧。”
文太医欲言又止,罢了,他原本想求皇上垂怜一下卫渝,但看皇上的态度这么冷淡,一副不想多管的样子。不过皇上是默许他进承明宫看诊的,这样也是好的。
“等一下......”姒穆裎叫停文太医,问:“承明宫不是已经封住大门了吗?你怎么进去的?”
文太医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弱弱的说:“是小白大人把我扛进去的。”
听到文太医的回答,姒穆裎只是点点头,“行了,把你吧。”
文太医提上他的工具箱一溜烟跑了。
林诉好奇问:“那位的毒,皇上不紧张吗?”
姒穆裎嫌弃看这林诉,“我紧张什么,不是说死不了吗。”
姒穆裎拿起奏章翻了两页,不耐烦丢到桌面上。
“承明宫今晚可有什么事发生?”
林诉回答道:“有是有,就是承明宫好像出刺客了,据说刺客丢了一只身上沾了砒霜的毒鼠进了承明宫,承明宫的银兰以身护主,中了毒那边才来请的文太医。”
姒穆裎十指交叉抵着上唇,“可查到是何人所为。”
林诉下跪告罪,“女才不知,只是听说,小白大人和楼大人去追了刺客,追到......追到贤坤宫附近刺客就消失不见了。”
“他们怀疑宸妃?”
姒穆裎说完这句话,林诉觉得周遭的环境变得冷冽起来,汗毛竖起。
林诉立马把监听到的禀报皇上,“没有没有,他们知道宸妃性情温和善良,没有怀疑过宸妃半分,他们觉得是嘉妃所为。”
姒穆裎拉链上露出冷笑,“哼,算他们识相。”
“这事是否要彻查吗?”林诉问。
姒穆裎毫不在意说:“不必了,适当敲打一下嘉妃即可。”
第二日,卫渝醒来先去查看了银兰的情况。
银兰四仰八叉睡在一旁的小床上,被子还被踢到了地上。
卫渝先把被子拿起来给她盖好才进去洗漱间洗漱。
洗漱完了,银兰还在睡,卫渝就先去把早餐备下。
那些蔬菜种子也差不多出芽了,种菜也该提上日程,还有就是做烟熏肉的小房子还没有,要搭一个,卫渝突然觉得自己接下去好忙呀。
她叹了口气,拿起碗准备舀米熬粥。
但是现实又给了她一个大逼兜,米缸空空如也,一粒米都没有了。
昨天问银兰煮米饭了没有她的表情就怪怪的,原来不是忘了煮饭愧疚,而是没米了,又怕说出来大家一起忧愁。
现在门还被封了,想让白书杨递点米进来都不行。
总不能在承明宫种水稻吧,就算能种那也要等明年才能种了。
卫渝抱着碗蹲下盯着空空的米缸发呆。
没米,那就吃土豆吧。
土豆也种,当主食是完全没问题的,还可以种番薯......
想到烤番薯,卫渝就流口水,等一下的去看看地窖里有没有土豆和番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