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心里迅速闪过几个想法:“她戴美瞳了,不过我们学校不允许学生戴美瞳。”“她是一个披着校服的老师,不过老师好像不会穿校裤”“隔着玻璃窗,我看错了?”“天生的?”
虽然有些胡思乱想,不过其实就是一瞬间的事,只一眼白染就回过头进入了教学楼内部,默默上了楼。
那女孩收回了目光,回头看了白染一眼就走了,旁人的脚步也似乎渐渐舒缓了下来。
回到班级,白染从后门悄悄进来,班里人只剩下了一半不到,来到自己的后座位上,摸出左右的课本看了起来。
左右的字迹娟秀,很符合她的外表,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她做事说话那么彪。书上的笔记记录着她的上课状态,嗯,书上根本没字,说她字迹娟秀是因为白染看的是她的名字,这本书上除了首页的“左右”在昭示着它的归属,其余再也找不出任何属于左右的证据。
白染并没有把同桌近在咫尺的修正带摸过来涂抹掉“左右”以宣告此书易主。他知道,就算不做任何动作,这本书也可以是他的,因为左右根本不会发现她的课本不见了。
由于第二天就是觉醒仪式了,学校并未给这一天安排学习任务,所以大家都懒懒散散地“各司其职”。
白染甚至看到有两个同学不知道从哪里变魔术似的掏出了手机,随后就是嘴里念叨着“看看我一血小王子的实力吧!”
白染又觉得有些恍惚,这个世界似乎变了,又似乎与之前没什么区别。
白染来的时候是3点前后,现在已经是晚饭时间了,有的人一如往常跑去干饭,有些人则是坐在教室与同学讨论有关明天觉醒仪式的事以及未来人生走向。
如果不是听到了他们后来因为争辩学校校花是谁而大吵大闹的声音,白染还以为这些平时打打闹闹的同学终于正经了一回,不过真的有人在意这种校花校草这种东西吗?
“呼,呼,”
同桌关瑕喘着粗气回来了,关瑕个子相比班长洪昌就缩小了许多,约莫165的样子,脸也不大,皮肤有些黑,此时他正满身大汗,站在自己位置上没有坐下。
在白染印象里,关瑕一向是个爱运动的男生,但今天他也有些运动过头。
“刚跑步回来?”
“呼,嗯,呼”
显然现在关瑕不具备正常对话的能力,白染没再说什么。
时间慢慢流逝,很快就到了晚上回宿舍睡觉的时间。
白染一如既往洗漱完毕,躺在床上,等待着困意的降临,但是此时,白天妈妈的奇怪话语再次出现在脑海。白染极力抹去了这一事。没多久,困意袭来,白染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