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被骂得狗血淋头。
求了三天,跪了三天,又伤心了三天。
九天下来,恩断义绝,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夜爵之人要走,谁也留不住。
也没有人敢留。
世外东氏有来人,不知他厉害。
皆亡!
这个梁子,结下了。
胡云打算找个机会,慢慢跟他们算。
胡云道:“炎上大人,此番这般结局,是否与飞哥在我身边有关?”
太初之火道:“为何如此说?”
胡云道:“历练至此,虽是半年不到,但这一来一回却有不同的境遇。去时不有他,万般皆顺利;回时同伴,独独一事却是诸多不顺!故而,有此猜测,特来相问。”
太初之火道:“或许有,亦或许不有。运数,那是高于我们的力量的另一个层次。所以,七神只有推断,而不能有定论。”
胡云道:“既是高于七神的层次,大人何来有的经验?”
太初之火道:“一个纪元接一个纪元遗留下来的零零星星的记忆碎片拼凑起来,就能得到一些模糊的信息。”
胡云道:“原来如此。但,不知大人的推断,能有几分把握?”
太初之火道:“这个问题,我们就此打住,不要再讨论下去了。”
胡云道:“为什么?”
太初之火道:“运数这个东西,关系到过去与未来,他有无数个开始,同时又关联到无数个必然的结果。高于我们的层次,是为大道的范畴,但似乎连大道也不能绝对束缚他,因而我们给出的答案十分地模糊,只能简单地描述为:因果,即为一啄一饮皆是前缘!这种无法捉摸的迹像,讨论起来很容易犯讳。”
得不到答案,胡云只好不再追究下去,就此罢手。
诸事不再有牵挂,众人一路狂奔,径直向龙渊之地赶过去。
用时三天到达目的地。
龙渊的城墙上,依然壮观。
一排又一排,密密麻麻的全都是风干了的尸体。
多是温氏来犯之人。
据说还有不少的元气境、元精境高手。想来,应是世外之人。
阴气、尸气太重了,老远的传来,让人作呕。
所以,张如烟、飞哥、习薇薇,开始不停地吐。
忍不了,也服不住。
这几天吃的东西,全都吐出来完了。
胡云也有些头皮发麻的感觉,甚至开始怀疑是否是自己的杀戾之气太重了?
但,看着身旁之人,这种没由来的负罪感转瞬便是又消失了。
道理很简单:死了这么多人,那是因为他们都该死!
暗夜不有强大的实力,挂在这龙渊城墙上的那便是自己、妹妹和爷爷。
既如此,那就只有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戒灵大人给出的建议是:把这么多人挂在城墙上,除了搞气氛以外,没有多少的用处。
先就把自己的心情搞坏了。
真要想搞点事情,要么挂修为高的,要么全都给它送回去。
帖脸开大!
挂到他们家城墙上,派人守着不准取下来。
胡云道:“会不会引起公愤?”
戒灵道:“这种事情向来都是两说:如果你的实力强大,那他就只能乖乖地受到起,也没有哪个敢出来冒皮皮;如果你的实力弱小,那你就是又菜又爱玩,人家来弄你的时候那也只有乖乖地受到起!”
胡云道:“明白。”
随后丢了一个空白储物戒指给飞哥,然后指着吐得最厉害的三人说道:“你你你,你们三个将这些尸体收起来,装到这个储物戒里面,哥这回带你们玩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