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你怎么了?怎么会有血腥味?”
沧衡白色的兽皮裙上还有一些绒毛,可他着急忙慌的就出来问了。
看着她恹恹的模样,他上前就打算给小雌性检查哪里受伤了。
“没有受伤。”
“怎么会!我都闻到血腥味了!”
“真没有,我只是来例假了。”月瑶用灰色的兽皮毯子盖了半张脸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发现沧衡真不懂,月瑶干脆给沧衡讲了一节生理课,他面色严肃的听着各种注意事项,之后点点头,就和开大会一样。
倒是让月瑶减轻了不好意思的情绪。
“所以,这个例假不能治疗吗?”沧衡最后还是没忍住问。
每个月都流血,很多年之后,岂不是把血流干了?难道他的小雌性年纪轻轻就得了绝症?
月瑶呼吸一顿,扶着额头解释了不能治疗,也不会有事,这是很正常的情况。
记下了这些之后,沧衡如临大敌。月瑶没办法,让沧衡去储藏室找一株绿雾草过来给她泡热水喝。
沧衡做完这些之后,还做了一个兽皮热水袋给月瑶敷肚子,晚上做的饭也没有了辣椒。递给她的水,都是温热的水。
月瑶眉眼一弯,她乱七八糟没有逻辑的说了那么多的注意事项,沧衡竟然全部记住了,并且都在认真实施。
因为棉花不少,月瑶浪费得起,干脆把月事带做成一次性的,换了以后丢在卫生间用来做垃圾桶的陶罐里,每天沧衡都会提出去处理。
月瑶这个例假三天就安稳的过去了,沧衡一点不耐烦都没有。
沧衡正从外面带回来干净的冰块给月瑶烧水洗澡,例假过去了就可以舒服的洗澡了,没有淋浴就是不方便,不过这毕竟是兽世,有个浴室已经很好了。
最近沧衡专心的照顾她,也不知道他们结婚礼服的事怎么样了。
“咱们衣服做好啦?”
“还没有。”沧衡道。
一辈子只有一次仪式,沧衡和月瑶都很看重,两人都在细节上精益求精。
沧衡又观察了月瑶一天,发现她没有任何不适,就放下心来了,之后又进了他们的房间继续做衣服。
而月瑶则用柴房储藏的兽皮和丝带树叶做婚床上的枕头、垫子、被子什么的。
丝带树叶是个特别有意思的材料,它晒干之后是揉不烂的,里面甚至会有棉絮一样的纤维,反而是没晒干时使用的寿命不够长。
月瑶花了三天把他们的婚床重新布置了一番,还用苎麻混棉布做了床单被罩。
但是因为颜色太白了,显得有些不吉利,她打算想办法染色。
忽然想到储藏室的红李子果,这不就有现成的染料?
说干就干,月瑶取了几棵,碾碎之后,用来染了一小块布料,大红的染料可以把布料染通红,但是会脱色。
她尝试着晒干后清洗,之后反复染色、晒干、清洗,足足用了五次,才染出水红色,虽然不是正红色,不过已经不掉色了,也够用了。
月瑶甚至还决定再织一些苎麻混棉布染成大红色,用来做他们的睡衣。
计划一定,月瑶就开始行动了。
刚好沧衡已经把衣服做完了,听到月瑶说想做睡衣,他干脆也帮忙织起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