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对了,这可是少见的双面绣,虽然它很简单的只绣了个"喜”字,在我这里价值连城。”
看到这一幕的红军战士们心中也是波澜起伏,最终还是那位起初表示怀疑的班长率先站了出来。
“我们也有一些旧衣物和干粮想要换取几瓶碘酒以及几盒盘尼西林可以吗?”
“不是我们脸面大,不知羞。”
班长也知道,他们身上的那一点炒面、土豆不值钱,那几身破衣服更不值钱。
“实在是我们战士受伤的太多,他们又都是十八九的孩子,我不忍心…”
“你们不是一块儿的吗?”朱雀不忍心拿战士们为数不多的衣物和粮食。
“这块手帕足够了。”
“行!”班长咬牙道,“全体都有!”
所有的红军战士毕恭毕敬的给朱雀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阿墨!”朱雀有些哽咽,“一人一碗鸡丝面,多面多汤,用大碗装。”
“给加一个鸡蛋,打散了煨汤里。”
“不用,不用。”战士们一通拒绝,“小碗的就行。”
“哎,来了!”
玄墨后面跟着毕方端了两大托盘的面。
“同志们慢慢吃,厨房还有,我再去端。”
玄墨小心的把面放在外间的厅堂里,那里里和客栈的厅堂一样,摆了好多吃饭的桌椅。
面色金黄,有小麦的香味,汤里面飘着打碎的蛋花,面上面压着浇着热油和葱花的鸡丝。
“厨房还有,同志们只管敞开吃。”
“好香啊。”刚才那位用红布交换的小战士捧着碗低头闻了闻,舍不得吃,“我们家就是过年也没这么好的餐食啊。”
“老板娘,我奶奶的那块手帕真的这么值钱吗?”
“值!”朱雀嘴里咬着线头,手里也没停下的给战士们补衣服。
“还剩很多了呢。”朱雀笑道,“这位小同志,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战士嘿嘿一声笑,害羞的不敢回答。
“他叫二娃。”班长替他回答道,“家里孩子多,爹娘又不识字,就依着排行叫的。”
“还有辣椒酱,现炸的,尝尝看,刚用香油浇的。”
玄墨知道这些战士大都吃辣,就回厨房做了些辣椒酱。
“这得尝尝!”长的又高又壮,嗓门大的战士瞧见辣椒酱笑的眉眼弯弯。
“出来这么久,就想这一口。我叫大牛,老板娘喊我大牛就行。”
“家里没有什么好的吃食,但家门前的菜拢子里总有几行辣椒,换点盐巴,做点辣酱,省着点,可以吃一年嘞。”
“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