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自愿让给你的。”
门外朱雀走了进来,顾朝一脸寒霜,跟在最后的顾建国脸色也不太好。
顾奶奶看见来人,赶忙迎上去,“咋样了?”
“村长,我要开介绍信,我和顾朝要回家一趟,我爸快不行了。”
说着,朱雀的泪珠又挂在了她的睫毛上,“我妈说可能就这几天的事了。”
村长心惊肉跳的瞧瞧顾朝,顾朝无言的点点头,村长不太确信的又瞧了瞧自己儿子,顾建国也肯定的点了点头,脸色更加不好了。
“我不是自愿让给你的。”朱雀又对姚芳说了一遍。
全身像卸了力的似的软了下去,还好顾朝时时刻刻都注意着。
村长媳妇李婶子帮着给倒了一杯糖水,顾朝接过杯子给朱雀喂了下去。
“各位乡亲给做个见证,我宁简兮从今往后没有姚芳这个朋友。”
姚芳心里怕的发抖,却还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简兮,你是怎么了吗?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我改还不成?”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姚芳眼圈泛红,转眼间眼里的水汽就起来了,那样子瞧着比朱雀还要弱几分。
“好朋友?”朱雀鄙夷的哼哧一声,“我要不起你这样的好朋友。”
“简兮,我知道你喜欢建国,不愿嫁给顾朝,可也不能在自己的婚礼上这样闹呀。”
“哎呀,我不该说的…”
姚芳委屈的在那掉眼泪,故作无意的把宁简兮和顾建国之间的那点不值得一提的事颠倒黑白的在大家伙面前说了出来。
果然,窃窃私语的大伙儿看宁简兮的眼神就不太温和。
村长他们是不敢得罪的,宁简兮就会是替罪羔羊,是勾人汉子的荡妇。
顾朝也会跟着颜面扫地。
“姚知青,没有根据的话最好不要乱说,还有哪个允许你喊我建国的,请你喊我顾同志。”
姚芳差点被顾建国身上的寒气冻死,哆哆嗦嗦的抖得更厉害。
姚芳茫然的望向顾建国,前两天到他家讨水喝也没说不准喊呐。
“我呸。”朱雀忍不住想撕了姚芳,“你少血口喷人。”
“顾建国同志和顾朝一块回来的,到我和顾朝出事那天总共不到半个月,我只和他打过两回照面,何谈喜欢?”
“明知道我家阿朝和顾建国同志是本家兄弟,你红口白牙,上嘴唇碰下嘴唇,轻飘飘的就要吃人?”
“姚芳你个法盲,你诬陷我不打紧,要是害了顾建国同志,那就是害解放军。”
“国家领导人都说了他们是最可爱的人,你陷害解放军是要坐牢吃花生米的。”
姚芳被吓得冷汗直冒,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脸色苍白,语无伦次的,“我没有…你胡说…”
“我胡说?好,你不承认不要紧。”朱雀眼眸转了转,一颗泪珠滑落下来,“那我问你,我和顾朝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不是,你胡说…我没做过…没做过…”
姚芳咬牙不承认,也比刚才镇定多了。
又没人看见,剩下的药也丢火堆里烧了,她宁简兮无凭无据的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