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心中又羞又恼,这小十七真是越来越没个规矩,可自己却又舍不得真的罚她。
白浅非但不怕,反而笑得更欢。
“师父舍得罚我?”
她心里笃定师父舍不得,所以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墨渊叹了口气,将白浅拥入怀中,心中满是柔软。
“舍不得,可你也不能这般没个正形。”
“怎么没有正形了?你是我夫君,我调戏自己的夫君,犯了哪条律法吗?”
“那倒没有……”
墨渊轻轻抱着白浅,柔声哄道“好了,莫要再闹,陪为师下盘棋如何?”
白浅眼睛一亮“好呀,不过师父可不许让着我。”
两人在桌前坐下,摆好棋盘,开始对弈。
看着棋盘,白浅眉头紧皱,苦思冥想,心里着急得很,怎么都想不出好的对策。
墨渊则气定神闲,偶尔看向白浅,眼中满是笑意。
这小丫头认真的样子还真是可爱。
一局终了,白浅撅着嘴。
“师父,你又赢了。”
白浅心里懊恼极了,觉得自己太笨了。
三局,三局她都输了。
墨渊笑着说“多练练,你也能赢为师。”
白浅哼了一声“我才不信,师父这么厉害,肯定背着我偷偷练了。”
墨渊无奈地摇摇头“你这小丫头,又冤枉我,为师可没有,是你心思不够缜密。”
白浅不服气地嘟囔着“那我下次一定赢你。”
“好,我等着你赢了我。”墨渊宠溺一笑,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师父,十七。”
门外响起了子阑的声音“天族太子前来拜访。”
“他怎么又来了?”白浅脸上隐隐有些不耐烦,这个夜华,属狗皮膏药的吗?
她在青丘,就往青丘窜,如今她在昆仑墟,竟然还拜访来了昆仑墟,真是厚颜无耻!
墨渊摸了摸白浅的头,吩咐子阑“告诉他,本上神今日没空招待他,请他回去。”
“是。”
子阑应声而退。
他把墨渊的原话带给夜华后,本以为夜华会知趣地离开,谁知他竟然不走了,还径直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既然上神忙着,那本太子便在这昆仑墟叨扰了,等上神忙完,我再找他。”
子阑捏紧了拳头,上下打量这位同师父有几分相似的太子,真不知道这人脸怎么长的,脸皮这么厚。
他都听说了,这个人曾经伤害过十七,如此,那他就是整个昆仑墟的敌人!
子阑强压下不耐的情绪,拱手施礼“太子请回,待师父他忙完,自会有人去通知太子殿下。”
“我们近日都在练功修炼,怕是无法好好招待殿下您,所以,请回吧。”
夜华依旧不为所动,他只笑了笑,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大有今天一定要见到墨渊的架势。
子阑心里更加鄙夷,看他这样子,哪里是来找师父的,分明是来纠缠小十七的,真是无耻!
小十七不日就是他们昆仑墟的女主人、他的师娘,这人来凑什么热闹,真是够了……
“我有要事求见墨渊上神,今日不见上神,我断不会离去。”
子阑见夜华这般死皮赖脸,脸色愈发阴沉,语气也强硬了几分。
“太子殿下,您这般不顾及昆仑墟的规矩,执意在此纠缠,实在有失您天族太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