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慵懒地躺在床上,满心无奈,她明明所受之伤并不严重,师父却这般凶巴巴的,究竟是为何?
“哼,讨厌的师父!”她嘴里嘟囔着,气鼓鼓地扭过头去。
白浅百无聊赖地揪着手中那娇嫩的花瓣,一片又一片,揪完便随意地扔到了一旁。
那花瓣零落在床边,如同她此刻纷乱的心情。
“十七。”
随着一声轻唤,墨渊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刹那间,一股浓烈的苦味扑鼻而来,令人几欲作呕。
白浅眉头紧蹙,使劲吸了吸鼻子,带着几分娇嗔喊道。
“师父,我不要喝药,这药实在是太苦啦。”
“不行,必须喝,虽然你伤得不重,却也失了元气,不补补怎么行?”
白浅听到师父这番话,小嘴一撇,娇声道。
“师父,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嘛,我真的喝不下这苦药。”
说着,还眨着那双灵动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墨渊。
墨渊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虽有不忍,但仍板着脸。
“不可胡闹,乖乖把药喝了。”
白浅见师父不为所动,眼珠一转,突然凑近墨渊,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笑嘻嘻地说。
“师父,您要是亲我一下,我就喝。”
墨渊的脸瞬间红了,轻斥道:“没个正形!”
白浅却不依不饶,拉着墨渊的衣袖撒娇。
“师父,您就答应我嘛,不然十七真的不喝。”
墨渊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点了一下白浅的额头。
“你呀,真是拿你没办法。”
白浅见师父松口,笑得格外灿烂,双手环住墨渊的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师父最好了,我这就喝药。”
说完,端起药碗,皱着眉头,一鼓作气将药喝了下去,喝完后,苦得直吐舌头。
墨渊见状,赶忙递上一颗蜜饯,白浅含在嘴里,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师父,有您在,再苦的药我也能咽下去。”
墨渊微微一笑,眼中满是宠溺,轻轻摸了摸白浅的头。
望着白浅那娇俏的模样,他心中不禁泛起丝丝涟漪。
他轻轻握住白浅的手,柔声道:“十七,日后莫要这般调皮,让为师担心。”
白浅感受着墨渊掌心的温暖,双颊绯红,微微颔首。
“师父,十七知晓了。”
此时,窗外微风拂过,吹动了纱幔。
墨渊伸手为白浅捋了捋额前的碎发。
手指不经意间划过她的脸颊,那触感如丝般柔滑。
白浅抬眸,与墨渊四目相对,眼中满是深情与依赖。
墨渊将白浅拥入怀中,轻拍着她的后背,仿佛在哄着一个孩子。
白浅依偎在墨渊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心中感到无比安宁。
“师父,十七不嫁人了,十七想永远这般与您相伴。”
白浅轻声说道。
墨渊微微一怔,而后更紧地拥住了她“为师亦如此。”
过了片刻,墨渊松开白浅,拉起她的手。
“走,为师带你去个地方。”
白浅好奇地跟着墨渊,来到了一处满是桃花的山谷。
花瓣纷纷扬扬飘落,如梦如幻。
墨渊与白浅并肩漫步其中,墨渊偶尔为白浅拂去落在肩头的花瓣。
走着走着,白浅脚下一滑,墨渊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白浅的心跳陡然加快,而墨渊的目光中则充满了关切与紧张。
“笨狐狸!小心些,莫要伤着自己。”
墨渊的声音在白浅耳畔响起,带着温热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