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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开拓坦途路 第五章 朦朦胧胧

咱们两个喝点,也不知道你能喝多少白酒?我觉得喝上二两是没有问题的吧?耿占国说

耿叔我从来也没有喝过酒,我不会喝酒,我在家也没有喝过酒。严朝阳说

男人不喝酒可不行,你现在就要练习练习吧,你先是少喝一点点,再一点点的练习着多喝上点。耿占国这样劝着严朝阳说

正在这说着喝酒的事呢,这时的学生都回来了。先是两个小学生进了屋,不大的一小会儿,耿淑青也进了屋。

她向着严朝阳说道,你怎么还学上喝酒了,你喝多少酒了?我进屋这么半天你都没有看到呀?你一点都没有往这边瞅,就在那看你的酒杯了,你不看着还能丢呀?耿淑青这样挖苦着严朝阳说

我可不是看着酒杯的,我一杯也没有喝呢,我耿叔叔刚给我倒上酒,你们就放学了,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呢,你就损了我一顿。严朝阳向着耿淑青解释着说

你到底是能不能喝酒呀,不能喝酒你就说,不能喝酒。咱们就一起吃饭,让我爸爸自己喝吧!耿淑青说

哎!别介呀,我还想让小严在这练一练喝酒呢,你这可好。你这么一说小严是该喝也不喝了,男人出来进去的不会喝酒可怎么能行?耿占国说

我看也是的,男人不会喝酒可不行。怎么也得练习练习,练习会了不喝可行,不会可不行。包金花说

叔叔和婶子,你们的心意我是领了,我真的是不会喝酒。这个东西可能也不是练习的,要是会喝自然就会了。严朝阳说

我才不信你说的那套呢,你说不会喝就不会呀。你现在是放不下这个面子,你要是想喝你就喝上两口吧,你们喝完了,咱们好吃饭。耿淑青说

我是不会喝酒的,以前我是一口酒也没有喝过。不会更好,我也不练习了,咱们一起吃饭吧。严朝阳说

你可别忘记你今天说的话,你是不会喝酒的。耿淑青这样指问着严朝阳说

这点区区小事还用记住吗?你就放心吧,我是忘不了的。严朝阳就这样的回复了耿淑青说

男人不喝酒像什么,来吧叔叔给你倒上一杯,也不多点,这个小酒杯还不到一两酒呢。也就是八钱多一点点,你就喝这些怎么样?我也是喝一小杯酒,我也是不多喝的。耿占国说

爸爸,你不能让他喝酒。这个东西学它干什么,死辣、死辣的,还是不喝为好!耿淑青说

叔叔你的心意我是理解了,我真是不能喝酒的。我还是吃饭,吃完了饭还得去河套找一找马去。严朝阳说

我这么说你也是不喝,我也是没有办法了。那你就吃饭吧,我自己喝了这杯酒就吃饭。耿占国说

妈咱们都一起吃饭,我爸爸就那么一杯酒,他喝的也快,咱们都一起吃饭。耿淑青说

你来到这就别外到了,你夹菜吃,像自己家一样才行呢。你叔叔就认喝酒了,也不知道让孩子们吃点菜。包金花说

婶子我吃呢,什么也是不少吃的。我叔叔我们俩也是挺长的时间了,我是一点也不外呀!严朝阳说

你要是外你就饿着吧,现在那职工食堂也都下班了,要是吃不饱等到晚上就回家去吃吧!耿淑青说

我婶子做这么好吃的饭菜,我还能饿着吗?我吃了两个大馒头了,这还叫吃不饱吗?严朝阳说

我也吃饭了,一杯酒也下肚子了,就喝这么多了,这要是喝多了,找不到牛了。耿占国说

叔叔你能喝多少就喝多少,一会儿我去给你找牛去。严朝阳说

不用你去找牛的,我才喝了一杯酒,喝上三五杯也能正常的去工作。耿占国说

一顿饭也就是这样的吃完了,几乎就是在和耿淑青吵嘴仗了。

中午的饭也吃完了,严朝阳和耿占国也都各自去了自己的放场。找到了自己的牛马,赶回去牛圈。严朝阳骑的大马回到了自己的家,一路上也在回想着中午吃饭的这一个个场景。主要的画面也就是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耿淑青......

曙期到了,各个的学校都放假了。这些学校也是为了各个牧场的打草要求,到了曙期就开始把学生都放假了。一部分小的学生可以到牧场的各个草点,去骑马打草。主要是给这些牛羊准备过冬的饲草,让小一点的学生去骑马。是为了让马有一个更好的耐力向前拉着那堆草的大托子(当地的土话叫“故斯”)要是让大男人去骑马,那对马来说就太累了。上面驼上那么大的一个人,后面还要拉上那么大的一故斯草。所以要找小孩,那就得等到学校放了暑假。

这次耿占国的两个学生都被选中了,他们两个人一个是在上四年级,一个是在上三年级。两个小孩子都是那么虎头虎脑的,耿占国领着他们俩一去报名就让打草点的小头头给看中了。让耿占国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就去草点。两个小孩子也是异常的兴奋,这说明他们在署期也可以挣钱了。小孩子参加牧场的劳动,一天也是给一元五角钱的劳动报酬。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给的是真不少,正常的劳动力才给到一元八角钱。

第二天的早晨,他们父子三人早早的就吃完了饭。打好了行礼来到了三队来场部接孩子们的拖拉机旁,也就是大胶轮子车。他们来到了场部大院一看,那些同年级的学生,还有高一年到两年的学生已经都来了很多了。他们都往拖拉机上装行礼,也都相互的帮助。有的太大的行礼,小孩子们拿不动,那场部的工人还拖拉机手也帮助孩子们往车上装。

严朝阳也知道耿占国的小孩子今天去三队草点打草去,他把早晨的牛都放饱了圈上,就骑着马去了耿占国家。

你回去吧,我爸爸他们早都走了,你这么晚才来,还有什么用呀!耿淑青气氛的说道

你可真是能损人,我把马圈上就来了,你还嫌护我来晚了,我也没有玩。严朝阳说

根本你就不想来,你为什么不早一点把牛圈上呢?耿淑青强词夺理的说道

哎哟,那牛圈早了能吃饱吗,这个事你也没有想一想吗?严朝阳说完骑上马就走了

严朝阳来到了场部,一看拖拉机上的小孩子已经坐了有二十几个了。他看到耿占国的两个小孩子也在车上,走过去和耿占国聊了起来。

耿叔叔你们来的可是挺早的,我把马圈上就来了。小淑青还是嫌护我来晚了,她数落了我一顿。我和她说,我是一点也没有耽误时间,她就是不信。严朝阳说

她那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那牛马不放饱了能行吗,套车能干动活吗?耿占国说

正这么说着呢,拖拉机的司机师傅也长踏了一脚油门,同时摁响了出车前的喇叭。拖拉机在缓缓的驶离出了场部的大院,严朝阳和耿占国也走回到了他们的家。

姑娘你刚才是和你哥哥打嘴仗来,你哥哥都和我学了。这可是你的不对了,你哥哥怎么也得把马放饱了才能来的,那牛马不吃饱了能干动活吗!耿占国说

你怎么和小孩子似的,什么事都好告状呢。我觉得你以后就怕你告不过来了,芝麻点小事你也告状。耿淑青向着严朝阳狠狠的瞪了一眼说

我也不是告状,我就是那么说一说,也没有说别的,这算什么告状的?严朝阳说

你可别在那瞎嘚嘚了,你还觉得你挺有理是吧,你还觉得你挺冤枉呀。耿淑青说

来吧咱们俩喝一会儿水,一小会儿那干活的牛车就回来了,咱们还得放牛去,让小青给咱们沏一壶茶吧!耿占国说

他和我打仗你还让我给他沏茶,我妈要是在家才不管你们呢。早就让你们自己去沏茶,你和我打仗我沏的茶你别喝呀。耿淑青指着严朝阳说

你快去沏茶吧,一会不等你的茶沏上来我们就该放牛去了。严朝阳说

建设队这边也是好事连连,拖拉机在开生荒地也是一再的刷新新的纪录。第一天一个班开了五十亩,紧接着就是一个班翻生荒六十亩,可是他们的纪录在天天的刷新。从两个班一天一百亩到两个班一天一百六十亩,这也是拖拉机的极限值。建设队的这帮小青年那才叫生龙活虎呢,他们不怕吃苦,不怕累发扬连续作战的精神。一个半月除了连雨之外,他那是硬生生的翻了四千二百亩地,超额完成了任务。

昨天雷队长让拖拉机小组的成员,全部回家休整一个礼拜。这一个礼拜可不是休整,是回到了家给拖拉机进行一次全面的保养。为耙地做准备,同时还给建设队新房场的人家翻一块园田地。这次他们回来雷队长让他们把大犁也拖回来,也就是为了给建设队的村民翻园田地。

建设队的其它事情也是做的井井有序,何春来带领的一伙子人,有二十来个吧。有男也有女的,他们都战斗在石头坑子里面。为各个基建的单位担供地基所用的成品石头,他们有的人是专门负责放炮的,有的一些女人就是负责清理垃圾的(也就是那些小一点的石头和石头面子)。还有一个人更是特殊的工作,那就是马志国。他是专门负责把别人用小车子推出来的石头码成垛,让那些商用单位来检尺,拉回去用作盖房子的地基用。他的工作也是一个相当不好干的活,他利用自己的头脑把石头摆出空间,这样就能出了最小的气力,能得到最大的收益。马志国也是不加避讳和同行们讲起这些事的内情、他说这样的事情,你来找毛病也找不到我。本来这石头就是三扁四不圆的东西,放到谁的身上也是没治。你们都说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你这老爷子真行啊,有一套这才叫姜还是老的辣,你这辛苦点儿,我们也就多得点。哎呀!不是呀!你这辛苦点,就为了咱们的建设小队多创造点财富。吴风林用着他那一口的湖北口音说

大家的都笑的是前仰后合,总的来讲都认为吴风林说的话垮拉巴吉的,也太到位了。

就你会说呀,看你垮拉巴吉的说出来的话,还文文流流的呢!卜丽丽疯剌的说

姨呀!(吴风林按照年龄叫卜丽一声姨)你不要这样的说垮拉巴吉的,你让那些出口成章的人说一说,是不是这段理呢?吴风林说

咱们还是干一会儿,干一会就得回家吃中午饭去了。何春来说

你这个小队长呀,人家正在辨论的正来劲儿呢,你这就喊起来干活了。你是怕我们打起来吗?我们打不起来的,这不是在辨论吗?理不辨不明,事不讲不清。卜丽丽说

还是干活吧,那个话说起来没有头,三天三夜也是说不完的。何春来说

在那西格山的嫩绿的青草丛中,雷志远队长手拿着一把大铁锹正在指挥东方红75型拖拉机,给建设队的社员翻着园田地。一家子园田地建设小队里规定为五十平方米,这个数字是小队里昨天晚上开会定下来的。翻完了地正好,刚拉回来的圆盘耙组装好了,先把咱们家的园田地耙完了,再拉着去作业点耙地。

雷志远队长在召开拖拉机乘组的人员会议上这样说:把社员的园田地都干完了,咱们要是坝根子再翻上一块集体的大菜地。先翻的那块不够用的,要让我们的市民全年都有菜吃,这个大菜园子要搞成功了。这样就改变了我们长年冬天都是吃老三样的历史,(长白菜、土豆子、大萝卜)翻菜地就得加两个夜班了,不加夜班恐怕这活要干不完。马上就要上冻了,咱们那还有四千多亩地还得耙三遍呢,过年咱们就有了收成了。我今年把康拜因已经都定完了,咱们的事业这也是已经步入了正规。我们在前天晚上的队委会上开会研究决定,让咱们的严宝胜社员担任菜社的队长,让他专门抓种菜的工作。

孟根其其格也和建设队的女妇女们一起的去社里劳动,现在建设队的妇女已经有二十几个人在社里劳动。她们的队长是由一名下乡的知识青年宋淑兰担任,宋淑兰浓眉大眼睛,粉红色的小脸蛋显得相当的有精神。说话也是口口有词,新一代的知识青年吗。说话的哲理性是很强,在劳动方面那更是一把好手,相当的能干。在妇女中也是女强人,她每天都是走在头,回来在后。

现在宋淑兰的这些妇女都统一的调到大菜园子干活,更是统一的由严宝胜领导。主要的分配工作是由严宝胜进行统一协调,集体的细节工作还得由宋淑兰小组长去抓落实。

今天咱们的男男女女的都到位了,三十多人,也是一个小集体了。咱们是长话短说,还得抓紧时间干活,今年咱们的任务很是重。眼下就要立秋了,咱们还得把小葱子种上。小葱要种四十个自然池子,也就五米长一米宽为一个自然池子。韭菜也得种二十个自然的池子,韭菜也得早种,咱们这个地区冷呀,不能按着老家的老黄历去看事做事了。咱们的男园工也得去盖菜园子的休息园屋子,一定要在上冻之前把咱们的园屋子盖好。一会儿女园工由宋淑兰领着五人去河套割小叶章,割一捆就用草捆好,为咱们的园屋子苫房子用。这大房子也得三百捆,割少了不够。眼下就要下霜了,几场霜过后这小叶章就不好割了。剩下的女园工去大菜地打池子,去割草的五人中让宋淑兰自己点名就可以了。不过有一条要让割草的五个人知道,在那河套里行走,要注意安全。那河套里深草茅棵的,走路时要注意蛇和其它的毒虫。下面就让宋淑兰点四个人的名字,要点成熟稳重的,太过于年轻的就不要去河套了,一担要是发生毒蛇咬伤了就不好。严宝胜说

屈红莲、孙丽、张风梅、王菊英还有我,就这五个人。她们也都是钻河套的老手,又是本地人,年年的秋天钻河套采山钉子、稠里子、还有面都果什么的,这四个人都比我有阅历。那个屈红莲家才苫完房子,也是用河套的小叶章苫的。我们几个当中就得选她为向导,她有经验呀!宋淑兰说

那就好了,咱们就开始干活吧,其它的女社员都跟着我去大地里打池子。有些地方还不平,咱们得抬土把那些洼地垫平,要是垫不平也上不去水。严宝胜说

雷志远队长这边还在小队部里召开着机务班子的全体会议,他主要讲了今年的秋天耙地的重点。

咱们把社员家里的小园子都耙完了,今天要整理一天,明天就要回到了点上开始耙地了。咱们这四千亩地今年在上冻之前,一定都的达到能种地的效果。也就是说每一亩地都得耙三遍,有的地块草砝子大的要耙四遍。这个任务很重,这就要求我们全体的机务人员发扬连续做战的精神。不怕苦不怕累,争取明年要有一个好的结果。也就是说咱们要旗开得胜,这还是我们大家共同奋斗的结果。我的话就说这么多,留点时间还是让大家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吧。看一看机务组的李金国组长有什么事情要说的,还有什么要求都说出来。(李金国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什么说的),那就散会儿!雷志远队长说

现在也到了各家都要盖房子的时候了,这也是谁也帮不上谁。白天都得到建设队里参加劳动,只有一早一晚的在自己的房场干点活儿。有一些木枓都是自己就近解决了,那时候也没有封山一说,就是封山也是口头上说说而已,到了河套砍一些柳树条给房子上盖用。再到那西格山扛回来点小杆子做为房子的檩子,反正是只要你能到手什么都能解决。上盖就不一样了,有点技术的人家,用小叶章苫上房盖,没有这方面技术的人家就是用大泥抹一下就可以了。孟根其其格这几天都和严富珍去西格山上去扛檩子,把那严富珍累的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好了。严富珍还在上学,她的妈妈总是让她去和她去扛木头,什么办法都没有,她只好去扛木头,学习还跟不上,老师还在课堂上罚她整堂在那站着。

严宝胜家的大坯距离房场有些远,他们就得等到建设队新进来的二十八型胶轮拖拉机,(拖拉机28型胶轮车是建房队新购买的,为了给在作业点上的社员供给用的。)到了晚上都下了班把大坯拉到房场。开拖拉机的是一个下乡的小青年,(陈勇,那才叫风流倜傥,一米八十二的大个子。眉清目秀,两个大眼睛那也是分外有神。他前边一走后边就有好几个女青年向他投来了异样的目光,他的女朋友也是换来换去,总是在换那些女生群里的姣姣者。)他干活不是那么着调,一个心思都用在了那些浮华作乐的事上了。一共三千块大坯他给拉了三个晚上,最后的一个晚上还赶上了大暴水。把严朝阳和严富成还他的妈妈爸爸都浇成了落汤的鸡一样,才算是把一车大坯都卸完了。那个小青年没有浇着,他是在驾驶楼子里坐着,一点雨水也没有抡着。

时间过的就像飞一样,小学生的暑假已经过半了。这几天总是有阴雨天,耿占国的两个孩子回来看一看家。小孩子出去久了总是想家的,牧场的大胶轮车天天都有好几趟来回的送给养,他们就坐那个大胶轮车回来的。要是雨一担是停了,这两个孩子还是得坐大胶轮车回去干活。那也叫做方便,他们下雨天在那个草甸子蚊叮虫咬的。那草甸子的蚊子还瞎蜢特别的多,黑天睡觉也没有电灯,都是点蜡烛。这蜡烛也是不敢点太长的时间,点灯蚊子就来,在蚊帐里面睡觉那是一身汗一身汗的不敢出来。蚊子和瞎蜢落到身上就叮进去,一点也不给留反应的时间。

两个儿子回来了,包金花自然的少不了要给儿子改善一下生活呀!她买来了一些小饼干还有一些糖果,肉是买不到的。她就把自己家的那只报晓的大公鸡让严朝阳到外边撵回来,给孩子们炖一炖当菜吃了。同时也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让严朝阳回家。中午把马都圈上就来这吃饭吧,今天咱们有大公鸡吃。

我这恭敬不如从命呀,我只好听你的婶子。我一会儿就把牛和马都放出去,来吃大公鸡肉、严朝阳说

今天中午的饭我还没有做,淑青你去帮助我做饭,这老大的一只大公鸡我可是得时间摘完了。包金花说

一家子人其乐融融的坐在小饭桌前吃上团员饭,这样的小离别已经是过去了二十天,也就是严朝阳不在其乐融融的一列。可是他在耿占国和包金花的心里也是有一定的位置的,这些小事也就是严朝阳和耿淑青不知道。他们还是保持着那颗幼稚的童心,他们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那种两小无猜的感觉。有时候说一些过火的话,好像也都是在预想之中的事情。

严朝阳这顿饭吃的是很开心,都争着向他的碗里挟鸡肉。可是就耿淑青没有这样的表示,他就一个劲儿的低着头吃米饭。两位老人总是提醒着严朝阳,他们不担说,也让行动来说明这些。

小严你来到这儿就别外道了,你就像是在自己的家里吃饭一样才行呢。耿占国说

就是的,你得要实惠点才行,扭扭捏捏干啥,你就吃呗。都是我们俩给你挟菜吃,你就大大方方的去挟菜吃吧!包金花说

妈妈呀,你们俩就别说了,你们越是说他就越是没有脸来挟菜吃了。咱们饭菜的都拿上来了,这饭菜拿上来就是吃的,谁也不用让谁。他不吃也就怨他手懒了,你说是不是呀严大公子。耿淑青说

啊!你这是说我呢,我吃呢,叔叔和婶婶都费心了,这么诚心的让我,你说我能不吃呢!我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就像是在自己的家里吃饭一样的。严朝阳说

你这个人嘴是那么说,那心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呢?我是一点也看不透你这个人,嘴说的一样背后里做得还是一样。耿淑青用斜视着眼睛看着严朝阳说

没有啊!我想的和做的都是一样的,那你不信我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严朝阳笑着说

没有什么没有,你还在那嘴硬,事实胜于雄辩你知道吧?就那两只大眼睛就告诉了我,你还在那说什么呀!耿淑青又狠狠的说了严朝阳几句

我这是说也说不过你,怎么说你都不相信的。我也只好缄默其言了,也不会说什么好听的了。严朝阳说

耿占国出去遛达了一圈回来了,看着才把桌子上的碗筷收拾下去。

你们这顿好饭就吃了这么半天,好像是才收拾下去。咱们也得去赶牛去了,一会儿去晚了就不趟淌了。耿占国说

随说着他们也就往外面走去,两个人都骑上大马直奔了大河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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