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希望能在这个强大的男人面前,得到安慰。
刘川喝了一杯酒,怜惜地看着尚秀宁,叹息道:
“两国争雄,胜者为王,败者为奴为婢,也合情理。”
“但你当时还未出生,却受此牵连,真是命苦!”
“尚大家,此事我定会让耶律城主上奏圣上,划掉你的贱籍。”
天元大陆大部分国家都实行贱籍制度。
将百姓分为 “贱籍” 与 “非贱籍”,“贱籍” 中的工匠、乐师、杂役、奴婢等就属于贱民,他们没有资格立户,只能挂在主人家的名下,如同财产,没有自由,也无法靠自己翻身。
尚秀宁眼中再次泪光闪烁,摇头道:“谢公子好意,可是奴家自幼就在百花阁。”
“您帮我除了贱籍,奴家手无缚鸡之力,也不通农桑。离开百花阁也不知道要何去何从。”
刘川站起身,走到尚秀芳面前,柔声道:“尚大家看我如何?”
尚秀宁怦然心动,刘川这话似乎是想收留她。
在尚秀宁看来,像刘川这样的公子,定然出身不凡。
和她这种清倌人品茶听琴,不过是逢场作戏,调剂一下生活罢了。
不可能谈婚论嫁。即便只是纳妾,或者豢养在府中,也需要家中的长辈同意。
她与刘川交浅言深,不过是一时有感而发而已。
如何能相信,刘川会为了她,做出不顾世家颜面的事来。
“公子器宇轩昂,谈吐不俗,又神功盖世。”
“如此人物,奴家还是第一次见。”
尚秀宁这话,其实是她善用的场面话,多少有些恭维的意思。
刘川长得虽然不错,但也称不上天下第一。
至于武功,尚秀宁更是一点不懂,她甚至不知道宗师是个什么概念。
但即便如此,刘川也是听得心情舒畅。笑道:
“大家过奖了,在下只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天罚上将军’而已。”
“若是大家不嫌弃,不如以后由我照顾你,可好?”
既然是在大乾,刘川就没有提自己的大秦节度使身份。
而是说了还没兑现的大乾“上将军”。
尚秀宁闻言思绪乱飞,不知所措。看着刘川,皱眉道:
“还请公子不要消遣奴家。即便公子对奴家有意,难道不用问问家中长辈?”
尚秀宁的话让刘川想起了自己的便宜老爹,自己咋和老爹说?下去说?
“我父母已亡,家中也并无长辈。但我有一妻子,名许茹芸。”
“只要大家不介意做小,那现在就可以和我离开青楼。”
尚秀宁看着刘川双眼,见刘川不似说谎,心中欢喜。
但又想到百花阁的老鸨,心中又有些担忧。
“能得公子青睐,奴家自然愿意。”
“只是奴家乃是百花阁的花魁,恐怕百花阁不会轻易让我赎身。”
尚秀宁每年少说能为百花阁赚到百万两银子。
更何况尚秀宁还是个清倌人,不少贵少等着给她“梳拢”。起码也会奉上几百万两。
刘川瞬间明白尚秀宁的担心,哈哈一笑道:“尚大家恐怕还不明白本座的实力。”
“只要本座想做的事,莫说是小小的百花阁,就是大乾的皇帝也阻止不了。”
尚秀宁听着刘川大逆不道的话,心中紧张:
“刘公子,您喝醉了,还请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