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装的事先摆在一边,对于广大修士要求的变革,才是当务之急,两位可有成算?”
“有屁的成算,装逼犯那种打破原有高层格局,然后再整合重组的法子,咱们老班底这里须不好使。”
“却是为何?”
“就不喜欢和你们两个老梆子说话,揣着明白装糊涂,非要张某说出口,然后你们再故作惊讶,是也不是?”
“只是稍有察觉,稍有察觉而已,前因后果并不十分的清晰,尚需张道友解惑。”
“装逼犯能打破原有高层格局,是因为无崖子和徐某的确尸位素餐,张某这一兄一弟,张某最是了解,是真正的修仙奇才,他俩最应该做的事,不是管理堂口,而是醉心修炼,作为镇压利涉大川气运的人物使用。”
“因此,张某的这两位兄弟正好就坡下驴,使得装逼犯的改革丝滑无比,那么张某请问,结果不论,咱们三大堂口革新伊始,便需把老杨,老文与张某一撸到底,两位作何感想?”
“咱们三位可都是为了堂口呕心沥血,倾注颇多啊。”
文邦林和杨培国都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常言道,没有功劳还有苦劳,要说他们几位有谁真对等级地位在意得无以复加,那肯定也说不上,最先都是与徐某,无崖子一般,赶鸭子上架罢了。
几十年夙兴夜寐,靡有朝矣,
一甲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就换来“尸位素餐”,四字而已吗?
陈弘毅经常点名徐某和老道尸位素餐,徐某和老道可以心无波澜。
文邦林有些急眼了,“退位让贤是应有之义,文某并不栈恋禄位,可被广传尸位素餐之名,文某实在难以接受。”
张某冷声问道,“为何难以接受?堂口也就是能够平稳运行,仅此而已。发展呢?壮大呢?堂内万众修士的前途命运呢?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老班底鼓噪的便是此处,至于你老文也好,他老杨也罢,连同张某在内,为堂口付出是真,享受万众簇拥也不是假,徐某,无崖子能够心无波澜,你们两个老梆子凭什么屁事儿就这么多,凡事论迹不论心,说不得,积年老修,就得对自己狠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