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被陆老夫人及时护住,在亲奶奶的撑腰下,小辞也哭闹着要改名。
哭诉就是因为他们取的名字太难写了,才导致他没有时间做后面的题。
最终将末尾的“野”,换成了同音字中笔画最少的“也”字。
想到过往的囧事,陆辞也几乎要将脸拉成一张驴相。
他再次不满地嘀咕:“奶奶怎么什么都跟你说,我没有隐私的吗?”
【黑历史全被她知道了,我是一点脸也没有了。】
谢星然忍俊不禁,随口安慰道:“没事啊,这也很可爱不是吗?”
【可爱?她竟然夸我可爱?!】
只见瞬息之间,陆辞也的表情从愤懑变得不自然,耳根都泛起了红。
谢星然不明所以。
男孩子不可以夸可爱吗?
可是她真的觉得他很多行为都挺可爱的,嗯……可爱中还透露着半分傻气。
【都说一个女生觉得你可爱,那一定是对你有了超越朋友的好感——】
陆辞也抬头,看着她莫名错愕的神情,咬唇娇羞地偷偷嘿笑了一声。
笑得谢星然毛骨悚然。
“那个,”她极力找补,“也不是可爱,嗯?是天真,呃不是,童真……其实说可爱也对,毕竟你那时候还小嘛。”
谁说的说一个男孩很可爱就是对他有好感了?!
简直歪理!
就不能只是单纯的觉得他可爱吗?!
陆辞也垂头傻笑,显然已经听不进去她后面的话。
整个人都沉浸在对方可能喜欢上他的喜悦中。
谢星然:……这个自恋鬼。
—
到了晚上,洗澡睡觉的时间,
刚进浴室没多久的陆辞也,围着浴巾就出来了,手里举着刚换下来的卫生巾,对她神采奕奕道:
“你看,没血了!我是不是可以不用垫那个了?”
看着他这个行为,谢星然无语而嫌弃地注视他,冷言否绝:
“不行,才三天,起码得再垫两天,可能有遗留,小心弄脏裤子。”
陆辞也垂头丧气,仿佛被拒绝了一件对他来说天大的好事。
【垫着一点都不舒服,跟穿纸尿裤似的,总让我想起小时候不懂事脱纸尿裤下来舔尿的经历。】
谢星然听到这儿,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咬紧唇才不至于破功。
“咳,不过现在量少了,你可以用护垫,那种很小,不会像穿,咳,我行李里还有护垫吗?”
陆辞也眼前一亮:“对哦,可以换护垫!”
说罢一阵跑来跑去的忙碌。
十分钟后,他一身清爽走出浴室。
接着,护发、护肤,做得比谢星然这个身体的原主还要认真。
弄好一切已经是半小时后了。
关了头顶的灯,他躺在床上,照例开始数羊。
【一只羊,两只羊……】
结果数到第十六只羊时,陆辞也的心声分了神。
【她真的好香啊。】
谢星然:“?”
【刚刚偷偷用了她的沐浴露,但是闻起来感觉还是她要香一点。】
谢星然:……狗鼻子吗?
【她是不是背着我用其他更香的好东西了,不然怎么比我还香?她……】
“陆辞也,你是不是用我沐浴露了?”她倏然开口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