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儿摇头,“奴婢也不知道。”
陈碧焦急万分,“我们去看看吧!”
雨儿拦住了她,“小姐,我们这样进去不好,毕竟这里是杜府。还是等等吧!”
陈碧觉得她说得有点道理,索性回了位子上继续等着。
房中。
大夫正为杜梦思把脉,摇头又叹息的。
这一操作让杜宽看了,很是担忧,“怎么,大夫,我女儿……”
大夫捋了一捋白须,“不敢瞒相国大人,这二小姐的病有些怪。似有中毒的迹象,但不知为何却坚持到了现在,只能说二小姐命大。”
杜宽惊讶,“中毒?那江大夫知道是何毒吗?”
江大夫摇头,道:“现下二小姐还虚弱的很,还请按照老夫的方子去抓药,调理身体。”
杜宽道:“多谢江大夫。”
等他写了方子后,管家送他出门了。
杜宽想不明白,好端端的杜梦思怎么会中了毒呢!?谁会想置她于死地?
另一边,杜梁氏得知了消息后,露出得逞的一笑,“杜梦思,看你这次还死不死,哼!”
轻抿一口茶,“就算你命大不死,那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你。”
杜梁氏面带杀意的盯向外边。
杜宽来到厅堂。
陈碧行礼,“杜伯父。”
杜宽抬手,示意她起来。
“陈小姐,思儿现下正养着病,怕是不能见你了,还请改日再来看望。”
陈碧屈身,道:“多谢伯父告知,那我改日再来拜访。”
等陈碧带着人走后,身旁的管家开了口,“老爷,二小姐的病……”
杜宽缓缓说道:“不要传扬出去,能瞒多久是多久。”
管家道:“是,老爷。”
私下里,他曾派人调查过,最近时日杜梦思接触过的只有丫鬟,不曾接触其他人。丫鬟除了送些吃食,就没做其他的吗?现如今,他查不出是何人害了她,现下只能慢慢查了。
杜宽守在榻前两天,望着女儿的面容总算是恢复了些血色,悬着的一颗心算是放了下来。
管家劝道:“老爷,你还是歇息歇息吧!这里,小的守着。”
杜宽摆了摆手,“不了,我必须亲自守着,不然我不放心,这是我亏欠思儿的。”
管家自知劝不了,只能待在侍立一旁。
杜梦思的睫毛动了下,慢慢地睁开眼睛,呆愣愣的望着上方。
直到杜宽的声音传入耳中,她这才侧头看着杜宽,她在用一种陌生的眼光看着他。
突然,她害怕的抓紧了锦衾,身体颤抖了起来,身子往床里边缩。
“思儿,你怎么了?我是你爹啊!”杜宽说着伸手,去捞她,结果杜梦思见了他就是往里面躲不让他靠近,惊惧地抱着双膝。
手停在半空中,“思儿……”回首对管家道:“快去请江大夫来。”
管家道:“是。”
杜宽收回手,不过是昏迷了几日,怎么自己的女儿还不认识自己了?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坐在榻边,望着女儿那么戒备着自己,心中很是痛苦。说来也是怪自己,不然女儿就不会不记得自己。
杜梦思一直不曾看过他一眼,只是尽可能的与他保持着距离。
“思儿,难道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吗?我是你父亲呐!”说罢,竟低声落了泪。
直到一只手拭去泪水,杜宽一抬头,杜梦思不知何时来到了面前,正为自己擦拭着眼泪。
边擦边说,“不哭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