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的灯依旧没开。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男人频频想抽烟,但那烟拿在手里捏得变形也没上嘴。
一向无所畏惧的人,竟然怕抽烟熏到了她让她更难受。
唐瘾自嘲地笑笑,恐怕他是不想把这个已经打上他记号的物件儿再给别人了。
喜欢抱着自己,始终缩在角落,脑子乱糟糟的,浑噩得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但唯一很清楚的是,她全身上下都被人拆开了,无一例外。
直到车停。
唐瘾下车,借着月色的薄光看着缩在车窗一角的小东西,让佣人拿了毯子,将她整个包住,抱了出来。
他这才看到,她浑身都是红红的,被他前一刻的泄愤折磨得有多狼狈。
卓尔和小陈互看一眼,不敢吭声,足足一个小时,哪个姑娘受得了啊,何况喜小姐那么弱小的姑娘。
这就是没谈过恋爱,真是一点方法都不懂呢。
男人抱着人进别墅,已经让佣人准备好了洗澡水和医药箱。
唐月听到动静出来,看着楼梯上的弟弟和他怀里的可人儿。
情况一目了然,小伙纸肯定又没分没寸地用部队上那一套了。
哪个女人吃得消啊。
“唐瘾,你这样过分了啊。”佯怒地教育道。
唐瘾菲薄的唇平放着,没有吭声,加快了上楼的脚步。
从唐月身旁走过的时候,喜欢感受到了那审视的目光,她垂下眼帘根本不敢直视,心里觉得糟糕透了。
他居然欺负完她又把她带到他情儿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