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肯定没错,这爆豆声规律极了,就是开心消消乐的配乐!
我觉得自己一脑门子黑线,这哪是什么虚张声势草木皆兵,这根本就是拿我们哥俩开涮!
相当于圣境的鬼魅,跟老子玩开心消消乐?
这不是挑战,分明是挑逗!
我咬着后槽牙暗骂,从电脑桌下拽出刀匣拎着,大踏步走进院子里,在院子中央站定。
“玩,我让你玩个够!”
阴沉木刀匣抽开,我这些年悉心打造的七把戾器呈现在月光之下,反射着幽冷的寒光。
这个“戾器”可不是错别字,更非我宰客所用的剔骨刀可比。
这东西是我收集了无数厉鬼凶灵的戾气,锻造出的不驯之刃,它们最大的特点就是,但凡遇上其他异类的气息,要是没有我控制,就会立刻缠上去,不死不休!
七戾器一出,整个院子似乎都被暴躁和凶戾的气息所笼罩,即便我是它们的主人,如果长时间任它们暴露在外而不施展,都会受不了它们的躁动而心绪烦躁,甚至被反噬。
我重重一掌拍在刀匣上,两把牛耳尖刀腾空而起,率先窜向前门。
紧接着是一对三棱锥分左右破空而去。
最后三支无羽箭在我头顶徘徊片刻,两支飞向了后门,只剩一支在院子上空缓慢的盘旋,阴沉木箭竿上雕刻的回魂哨,发出低沉而悠长的呜呜声,摄人心魄。
我脸上又不自觉的浮起了狞笑,你以为你跑得快,老子就拿你没辙?
老子让你知道什么叫寸步难行!
几乎是同时,后墙外传来一阵剧烈的气息波动,其中一支无羽箭,缠住了什么东西。
我不用开口,杨树已然闪身而去。
而我头顶那支箭,也紧随其后策应,我们哥俩配合这么多年,杨树自然清楚该做什么。
我已经做好了调动其他戾器全力扑杀的准备。
只要杨树一声唿哨,我就能在第一时间让那东西尝尝杨家另一把刀“七杀”的威力。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杨树转头就拎着个东西窜了回来。
我愕然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有点难以置信的问:“这是什么?”
杨树耸耸肩:“你不是看到了?”
我无语。
他终究还是憋不住,笑出声来:“所见即所得喽!”
“这是……一只母鸡?”
“嗯,你没看错,这既不是鸡魂也不是鸡精,这就是一只母鸡!”
说着,他抖手一扔,那母鸡显然受了惊吓,扑棱棱拍打着翅膀,咕咕叫着窜到墙根去了。
那一连串透着惊惧的咕咕声,让我有种吐血的冲动!
这绝逼是戾器得成以来,最香喷喷的战果。还好我拿捏的分寸不错,只让戾器缠而不发,否则,杨树要是真拎回一只被无羽箭贯穿了胸膛的母鸡,他后半辈子就更有笑料可嚼了。
但我万万没想到,这还仅仅是个开始。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我的牛耳尖刀、三棱刺、无羽箭相继发了利市,战果那是相当的辉煌,辉煌到什么程度呢,辉煌到杨树这个玄门真境强者都已然气息紊乱,不能自持!
说通俗点,就是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之前就说过,群体动物一旦聚集在一处,就会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事实证明,我说的没错。
当七只受到惊吓的母鸡凑到了一起时,它们便不再像之前那样躲进墙角了。
它们昂首阔步的在我的院子里转悠开来,就像在巡视它们的新领地!
“白羽鸡,芦花鸡,三黄鸡,师哥,咱们要不要学韩能那老东西,养鸡致富得了。”
“滚!”
我已经隐隐猜到了这匪夷所思的情况背后,究竟是什么东西在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