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转身缠小灵儿去了,它不要自己睡。
因为梦北溪和陆云策是两个人所以选择睡在了下铺,上铺是长寿,它比较轻就算翻身也不会发出声音。
“我劝你们还是变回来,别到时候老板娘突然开门吓出个好歹来。”梦北溪躺在床上。
这床太小了,陆云策的腿只能搭在钢管上。
“老婆你贴着我。”陆云策侧身搂着梦北溪,他们可算能单独睡一起了。
上次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长寿变回身形扒着床杆道:“你们尽量不要做抛洒子孙的事,我还小呢。”
陆云策抬起腿踹了一脚,哪都有他。
“什么叫抛洒...”不等小灵儿说完就被小青捂住了嘴。
梦北溪尴尬地钻进了陆云策的怀里:“早知道不带你们一起了。”她是怕分开后他们会遇到危险。
秦国民躺在床上,小白没长骨头似的趴在他身上:“这里阴气这么重,底下那帮家伙竟然不管。”
“我们只做分内的事情。”梦北溪提醒道。
小白“嗯”了一声,地下的事不归他们管,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事少干,费力又不讨好。
秦国民揽着小白的腰:“行了,睡会。”主要他想睡觉了。
小白将腿搭在了他的身上:“不行,一会你得去洗澡。”
“...”
秦国民转过身背对着小白,那那么多讲究,要是嫌弃一开始别撩骚他啊?
小白手顺着秦国民的腰间伸了过去。
“嘶--”
秦国民扭过头:“你掐我干什么?”
“谁让你转过去的?”小白说完不满的瘪了瘪嘴。
秦国民直接坐了起来:“我去洗澡。”说完他看向其他床:“有一起的不?”
陆云策和白修坐了起来,他们俩个平时就爱干净。
“我不去。”黄鼠狼说完盖上了被子。
结果被白修和秦国民给抬了下来...
“我也去。”长寿本来想下床。
陆云策回头看了一眼:“你不需要,你没配偶。”说完他走了出去。
长寿坐在床上:“杀人诛心!”
梦北溪趴在床上默默叹了口气,长寿当父亲的时候,陆云策指不定在干什么呢。
但对于长寿来说,有些记忆消失就消失了,他是可以得到飞升的,他爱人用命为他换来的。
她常常在想,不告诉长寿真的好吗?可他消失的记忆已经找不回来了,有必要让他痛苦的活着吗?
梦北溪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
陆云策他们几个到达公共浴室后发现里面还有几个人,应该是在附近干活的工人。
没人洗澡的时候还穿衣服,陆云策除外,他身体构造跟其他人不同...
秦国民站在花洒下,中间没有任何隔档。
“妈的,老李一直拖欠工钱,明天再不给我们就不干了。”其中一个汉子大声道。
站在秦国民身边的汉子低声回应道:“在等等吧,老李不是那样的人。”
“天天派两个小孩盯着我们干活,他什么意思?”一开始说话的汉子语气中充满了愤怒。
黄鼠狼脱掉衣服后站着秦国民对面:“咱们谁都没带香皂,洗什么呢?”
他们还用洗澡?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
陆云策用水冲着身体吗,听到黄鼠狼这么说,他挑了一下眉头,他是真傻还是装的?
白修掐着腰:“你精神病啊?”他以为他们真是来洗澡的?
黄鼠狼一脸疑惑:“不来洗澡,来干什么?”比谁鸟大吗?
那陆云策肯定是最大的。
白修转过身干脆不理他了。
几个人站一排冲着澡。
其他几个汉子时不时会看向陆云策他们,这几个人好像不是本地的,说话带着北方口音。
“唉,兄弟,你们从哪来的?”其中一个汉子拿着香皂边搓边聊道。
陆云策转过头,随便说了个北方的地名。
“那地方可冷啊,我听说都零下二十度。”
他话音刚落,又一个汉子接了话。
“你们是不是不经常洗澡,我听说一两个月才洗一次,因为天太冷了。”
黄鼠狼心想,他们其实可以一二百年不洗澡,要是真搓出春泥可就乐子了。
就在他们聊天间,水突然停了。
“我*...”其中一个刚打完香皂,还没来得及冲水。
浴室里的灯忽明忽暗,风吹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几个汉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随便擦擦得了,你们也别洗了。”刚刚一直抱怨老板不给钱的汉子抬腿就走,身上还滴水呢。
梦北溪感觉到了不一样的气息,她直接下床向公共浴室跑去。
“刘叔叔,你在里面吗?”一个小女孩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陆云策与白修他们交换了个眼神,她不是才来的,而是一直在。
还有一个,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在棚顶,陆云策缓缓抬起头。
他们刚刚藏在吊顶隔层里了,一直在偷听他们说话的内容,结果他们越聊越投机,他们已经等不及了。
一个双目空洞,没有鼻子的骷髅头挂在吊顶上...
白修看一眼后擦了擦身体,紧接着他快步走了出去:“我害怕,我找我老婆去。”
“...”
黄鼠狼还纳闷呢一抬头,吓的差点没把花洒拔下来扔出去:“我操--”
秦国民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白修估计是怕老婆和孩子出事,谁知道这东西一共有多少个?
几个汉子听到陆云策他们一惊一乍的,心里直发毛。
当他们开门时,一个穿着异国服饰的小女孩站在门口,她手里还捧着个东西,离远看有些像球。
“你怎么在这呢?”其中一个汉子道。
陆云策以最快的速度挡在了汉子面前。
女孩一抬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叔叔陪我玩吧?”说着她将手中的“球”扔了出去。
陆云策刚要做出反应,一旁的汉子稳稳接住了,他低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