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纨绔?”看了下方对着宫言黎笑得一脸谄媚的谷仁义,彦明阳不屑的撇了撇嘴。
就这么一个纨绔,还是在古均茴所有的孩子中最不受宠的孩子,除了成天带着一群人胡作非为,还能做什么。
玉韶华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视线饶有意味的在房中扫视了一圈。
“咳……”对于某人作死的行为,尹承泽只能将拳头放到唇边假咳了一声,提醒某个今天没带脑子出门的好友。
“那个……,呵呵……,我可没有别的意思,别多想,别多想。”察觉到所有人的视线都诡异的投到了他的身上,彦明阳终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赶忙尴尬的直摆手。
此刻他是真的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瓜子,没事瞎说什么,说话都不带过脑子的。
就算那个谷仁义真的是纨绔,真的不受宠,他也不能明目张胆的看不起人家啊!
他们这房里坐着的,包括他自己在内在这辰京的名声可都不怎么好,他刚刚那么说,岂不是把这房里的人也都顺带鄙视了一遍。
“公子曾经说过,解释就是掩饰。”云绮双手环抱的靠在窗前,学着玉韶华的样子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插了一句话。
“你……”
彦明阳被他气的不轻,想起这房间中还有两位黑死人不偿命的大姥,他连忙将目光转移到了那个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依旧淡然冷漠的看着窗外情景的妖异男子身上:“祈寒,我可没有别的意思。”
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得罪了玉世子会有什么后果他不知道。但是宫祈寒,作为多年的好友,他可是十分清楚这就是一个披着冷淡外衣的腹黑狼。得罪了他,还指不定要被他怎么压榨回来。
淡漠的收回目光,宫祈寒随意的扫了他一眼:“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
彦明阳差点吐血,被宫祈寒那么随意的一扫,他简直想在内心咆哮:丫的,本公子敢有什么意思。
有想法?他莫不是没事想找死。
“兄弟,越描越黑,还是什么都不要说了吧!”尹承泽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时候,他觉得还是赶紧闭嘴的好!
彦明阳默,他也觉得,还是赶紧结束这个话题的好。
“公子,舞赛就要开始了,雪舞先下去准备。”见下方准备的已经差不多了,梦舞对着玉韶华俯身提醒。
玉世子懒洋洋的摆了摆手臂。
待梦舞退下后,她饶有兴味的环视了下方一圈,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纨绔还需纨绔克,古仁义就交给本世子来解决。”
他们可是纨绔,想要做什么完全不需要理由。这件事情,几个人之中只有她才最适合牵桥搭线。
玉世子无奈的耸了耸肩。能者多劳,她能有什么办法。
见她这副表情,宫祈寒虽没有出声,眼底却染上了几分笑意。
最近倒是真如她所说,所有的事情都是在麻烦她。
不过那有什么办法呢,谁让她是最适合活跃在明面上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