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母与金家主悲怒共鸣,也上前殴打邢战,金家随从同打。
医生吓得退到门口。
邢战内心对金思月有着无尽的愧疚,这几天一直以泪洗面。
此刻面对她父母的责打,心中毫无抵抗之意,虽然肉体疼痛,可心里却宽松不少。
门外的命不凡与飞雨见邢战被金思月父母群殴也无心劝阻。
没想到的是命不凡拉着飞雨反而走上前对金家人喊道:“没有保护好金思月的责任我们也有,连我们一起打吧。”
金家人对邢战兄弟三人疯狂殴打。
医生在门口无用地喊着:“别打了。”
此时金思月醒来,见到她最爱的男人正被她父母亲殴打。
她用尽全身力气喊道:“爸,爸。”
吵闹的病房内父亲本能的听到女儿声音,连忙回头看去,见女儿苏醒,赶紧走上前。
金思月瑶着头微弱的说道:“别打他。”
金家主大喊:“住手,别打了。”
金家人全部停手。
命不凡、邢战、飞雨慢慢从地上爬到墙边,靠在墙壁上。
金家主与金家母凑在金思月面前问长问短。
金思月看着眼前的父母泪流满面,得知自己现在病情很糟,也忍不住的眼泪横流。
但在此际,她仍想多看看邢战,她望着墙边的邢战,还用手指微微指向邢战。
知女莫如父,父亲很快明白女儿的心思。
金家主扶起地上的椅子重重的置在地上,回头指着邢战说道:“你小子滚过来,给老子好好守着她!一步都不准离开。”
邢战没有回话,捂着胳膊踉踉跄跄地来到床边,坐在椅子上。
邢战拉着金思月的手埋头哭道:“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你怎么那么傻啊。”
金思月微微一笑又昏了过去。
金家主将医生拉出门询问具体情况。
这时,阮心娜父亲带着韩家主一同赶来医院。
他们由护士带进阮心娜病房,阮老三和阮心娜也是没说上几句话阮心娜就昏睡过去,阮老三顷刻在病房里哭出声。
阮心娜母亲走的早,全是阮老三一手带大。
阮老三就这么一个女儿,可想心情有多难受。
他哭过一阵,转身拉起何風衣领吼道:“我女儿那么在乎你,你怎么可以让她这样。”
旁边的年轻女护士吓得连忙走开。
内心早已崩溃绝望的何風,身上豪无丁点力气,任凭阮老三抓着衣领摇晃怒吼。
韩家主上前劝开阮老三说道:“阮老三你别这样搞,你冷静一下,他也不想这样,你怪他有什么用,我们去还不如问下医生什么情况。”
阮老三冷静下来与韩家主一起出门找到医生。
门外走廊里,韩家主、金家主、金家母、阮老三、精神科主任医生、内科主任医生及韩、金两家随从齐聚。
医生见人太多,不宜聚集在走廊,便将他们引至大厅。
之后向他们讲明病情与事情经过。
此时,一位不知名的老者悄悄混进阮心娜病房。
何風与命不凡正好在此房间内,刑战与飞雨在隔壁病房,邢战坐在阮心娜床边,飞雨站在一旁。
那老者站在何風身后远远的看着阮心娜伤口。
命不凡上前询问老者,老者不理。
过了一会儿,老者自己出去了。
老者又来到金思月的病房,飞雨以为老者是金家的人便没有理会。
老者站在邢战背后观看了一下金思月的症状和伤口。
“哎,看来果真是尸毒,师傅所言是真。”
尸毒?
邢战听见背后有人说是尸毒猛然回头,见说此话者是一位五旬以上老者,胡子拉沙,穿着普通,单肩背着一个布袋。
邢战向老者询问:“什么尸毒?”
“老道多嘴了,一时胡说,施主莫怪。”
老者说完便想转身离开。
邢战连忙拉住老者说道:“别走啊,昨天咬她的那怪物看起来就像是僵尸。您一眼就看出是尸毒,您一定是位隐世高人,而且您还自称老道,您肯定是道教的高人,求您别走啊,救救她。”
飞雨见状来了精神,与邢战一起求老者。
老者停下脚步,无奈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老道的确是昆仑山玄心宗的道士,遵师令下山查看一些事情,姑娘已中尸毒,老道也是无力救她。”
飞雨失声惊叹:“世间真有传说中的玄心宗,你不会是骗我们的吧,你若真是玄心宗的高人怎么会救不了她。”
命不凡与何風在隔壁听到求救声音也连忙过来。
老道叹气说道:“老道真是玄心宗的道士,可老道也真的救不了她,老道此次下山只能找到根源解决问题或上报师门。”
邢战说道:“传说玄心宗里的道士都快是神仙了,怎么可能救不了她,何况你已经知道她这是中了尸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