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场的氛围因此变得异常紧张,空气仿佛凝固,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所有人的目光如炬,紧紧聚焦在了白朗身上,那是一道道充满期待与好奇的视线,他们屏息以待,迫切地想要知道这位神秘高手接下来的选择。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他的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更添几分不凡。
在这微妙的局势中,魏染的意图已经昭然若揭——他欲置白朗于死地。然而,魏舒与魏鸿的态度却截然相反,他们似乎更愿意看到白朗活着,这样的高手,无论是谁,都会心生觊觎,毕竟,一个得力助手的价值,是不可估量的。此刻,周时和从礼的命运似乎变得不那么重要了,他们只是这场权力游戏中的一枚棋子。
面对生死抉择,白朗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不迫,他的眼神清澈而坚定,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那就他们两人一起来吧。”这句话,轻描淡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一震。
周时和从礼见他如此傲慢,怒火中烧,他们紧握武器,周身散发出浓烈的战意。周时选择了双刀,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从礼则紧握着他那熟悉的长剑,剑尖轻颤,似乎随时准备饮血。反观白朗,他只是随手从旁边折下一根柳条,这样的举动,要么是过于自大,要么就是有着超乎常人的实力与自信。
“好嚣张的人!”周时怒喝一声,双刀如闪电般挥出,快得令人眼花缭乱。然而,白朗却只是轻轻抽出柳条,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和角度隔开了周时的攻击,同时,柳条尾部如灵蛇出洞,直指周时的后心。与此同时,从礼的长剑也如龙腾九天,直取白朗首级。但白朗的柳条仿佛有了灵性,轻轻一旋,便弹开了从礼的长剑,顺势而下,直指其要害。
凤芷恬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不禁感叹道:“这白朗剑法好生凌厉。”
接下来的交锋更是惊心动魄,白朗以柳条为剑,攻势凌厉,从礼步步后退,步伐已显散乱。突然,从礼竟使出卑劣手段,连发三枝带毒暗器。但白朗身形灵动,轻松躲过,还嘲讽道:“从礼兄怎如此下作,竟然用暗器。”话音未落,从礼又发三枝,却被白朗以柳条轻轻一挥,暗器竟反转方向,精准无误地击中从礼要害。从礼瞬间中毒,脸色铁青,口吐白沫,虽服下解药,却已虚弱不堪,再无法动弹。
“好毒辣的暗器,这就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白朗冷笑一声,语气中无半点同情,“从兄这身好武艺算是废了。”
周时见状,心中惊恐万分,再次向白朗发起猛攻。然而,白朗身形一闪,轻松避开,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中周时胸口,将其击飞。随后,三柳条挥出,周时的手筋脚筋尽断,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周兄,伤筋动骨一百天,只怕要养上许久才能站起来了。”白朗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却也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他的强大与冷酷。
至此,周时与从礼两位高手皆在几招之内被制服,且都落得个残废的下场。魏染面色冷峻,目光如刀,直视白朗:“你何以这样毒辣?比试比试,点到为止即可。”
白朗坦然面对魏染的质问,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还要多谢丞相出的主意。”他的语气平静,比武场上的火药味却达到了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