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微清理了一下自己的嗓子,故意表现出庄重的神情对着李成材道:“成材呀,今晚你要格外小心,因为有些人在悄悄盯着你。”
一旁的娄晓娥也笑着应声,双眸宛如新月般迷人:“是啊,成材,你可得留心一些呀。”
然而,李成材并未感到一丝害怕: “无妨,那三个老头就算了吧,能把我怎么样?”
“我的天,你去了那几年可真是脱胎换骨,以前的那个默默无闻的年轻人哪去了呢?” 许大茂瞪着眼,满带惊诧。
面对此番提问,李成材仅以微笑回应:“万物都在不断变迁,我们要学会紧跟时代的步伐。”
这些回答让许大茂频频摇头且好奇心倍增: "你这个知识分子,言语表达真有一套。”
“现在大家都静下来!现在是我们召开 ** 的时间了。” 看到院子中喧闹一片的混 ** 形,易中海出言制止,想要显示出一种居高临下、有权威感的态势。
李成材则在一旁调侃:“嘿,这么威风啊?我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领导者降临呢,没料想不过是个调解人员。”
就在这时,坐他身旁的娄晓娥忍不住向李成材投去惊愕的目光。
新嫁入这里仅一年时间的娄晓娥此前未曾与李成材打过照面,只是因为两人间有一个共同的朋友——小玉。此时,小玉正好倚靠在她边上。
尽管易中海并没有留意这些,他仍旧冷静地道:“李成材你迟到了!需要交一块钱罚金。记住,下次参会时带上小食。”
说着,他指了指桌上一只搪瓷器皿,里边散装着瓜子和花果。
阎步贵像个饿疯的老鼠似的,不停地嚼着花果,而对面向他的刘海中脸上写满了不屑。
李成材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你说的什么罚款呢?易中海,你觉得你有多伟大?你究竟是否有权利这么做?”
随后,带着些许嬉笑的意味:“罚款,你认为合理吗?你难道不需要找当地办事处确认下到底有没有人能够擅自向我们群众开罚单的权限?”
他将目光转向了阎步贵:“ 阎先生,请以您的知识普及一下相关的法制教育给大家。”
正在悠然地啃咬花果的阎步贵,突然被人叫到名字,一时语塞,急忙把嘴里剩下的几颗花果囫囵吞枣地咽下,接着口齿不清地应道: "呃……这个……"
内心急得不行的易中海深知阎步贵也是一头雾水,便勉力接过话题道:“这是我这个院子内部制定的规范!”。
“喔!院内规定?那这个规定到底是谁定下来的?太厉害了吧?居然能超越国家法律法规?” 李成材讥笑地说道。
听到此处,易中海猛地一拍桌面,气势勃勃地站起来道: "就是我说了算怎么着?”
而李成材依然从容自若,在嘴角划开一抹冷漠的笑容:" 你凭什么来订立规则?你以为你能超过法律?你的所作所为已经涉及私人违法设立公家机构,难道想在我们这小小空间中称霸成为小土皇帝么?”
"简直是无稽之谈!我没那么想过!”易中海心里感到不安,虽然他对法律了解不多,但是他知道私设公堂的严重性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李成材扫了一眼易中海,微笑着说:“那你凭什么要收罚款?那是国家机关的工作权责。”
易中海张口欲言却又说不出一句话,满脸都是难堪的神色。
然而李成材并没有停止,接着说:“要不然我把派出所的朋友找来帮忙评评理怎么样?”
易中海、刘海中和闫埠贵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好像被一个看不见的巴掌抽得头晕眼花。
原本他们是打算让李成材知道些厉害的,现在反而像别人菜刀下任宰割的羔羊了。
“我们退款,立刻就还!”易中海的声音有点发抖,“凡是有被罚款的,都来拿回去。”
刘海中心急如焚就像热锅里的蚂蚁一般,因为他梦想中的人生路绝不能就此终止。
他仓惶起身,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我们要做个 ** 也不容易呀,总有些辛劳在里面吧?你们总不会真的去报案吧?”
他慌里慌张的样子让旁边的闫埠贵心里窝火,暗暗抱怨:这人这个时候还要摆出领导的谱,添乱!
“放心吧,没人会去报案的。”这时候,“傻柱”站出来说到,认真地讲到,“咱们男子汉大丈夫,说了出去的话就如同已经泼出去的水一样无法再挽回。”
心里发毛的闫埠贵仍坚持硬顶:“没错没错,院里的事情就应该在这里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