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走了多久,谢雨声觉得自己越来越冷,睫毛上似乎结了一层冰霜,转头看向月月,月月的大半个身子都结满冰霜,爬行的速度越来越慢。
谢雨声看向不知道尽头的迷宫,第一次主动摸向月月的脑袋“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出口了。”
眼前的东西似乎在旋转,变得模糊逐渐黑暗。谢雨声仿佛坐在海盗船上,摇摇晃晃。又仿佛躺在温暖的大床上。
费力的睁眼,看到紧紧圈住自己的月月,想要抬起胳膊又抬不起哑声道“月月,我挺害怕你的,小时候被人绑架扔到蛇窝子里,留下阴影。月月你为什么会跟着我,你要不跟着我,你现在肯定在水里自由自在的游来游去。”
“等出去,我就把你送回去,别跟着我,跟着我,不好。”
谢雨声迷迷糊糊又想起什么,抬起胳膊,像是有千万根针在扎,疼痛难忍。
对着电子手表说“我是谢雨声,收到请回答。”用一根手指勾出脖颈上的哨子“他说我吹响哨子,他就能找到我,月月,你说他能找到我吗?他,会不会骗我?”
谢雨声掏出最后的力气吹响哨子,清脆的哨声在迷宫中回响。
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游刃有余的穿梭在冰墙钻出的手中。一声熟悉的哨声让他顿了一下,抬头看向远方。
哨子他只送给了一个人——谢雨声。秦合脚尖点地如飞燕一般踏雪而去。
“小蜻蜓早就说过,让小蜻蜓直接杀了001,穿臭皮鞋的大人就是不听小蜻蜓的,搞什么缓兵之计,结果倒好小蜻蜓被困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小蜻蜓抱着胳膊冲着柳江叫嚷。
“倘若蜻蜓小姐刚才动手,蜻蜓小姐动手的同时,我们会被小蜜蜂炸死。蜻蜓小姐你说该怎么办。”柳江说话不紧不慢。
“烦死了,烦死了,这不是小蜻蜓该考虑的。”
乔柏玉嗑着瓜子津津有味的看着两人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