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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我说,他们见女孩长的漂亮,便动了歪心思,将她骗到小树林里…”
道泽叹了口气,“在此过程中,他们没想到女孩反抗太过激烈,竟然挣开他们的束缚滚下山坡,后脑勺磕到石头上,咽气了。
就在几人思考怎样处理尸体时,恰逢张瑞南意外死亡,其家人请求村长扎一个纸人为其子结一场冥婚。
几人一合谋把女孩封进纸人中,可没想到女孩没死,在婚礼现场醒了……”
之后那些,众人都已知晓,屋内一片寂静。
每个人内心都和时安之前想的一样,一群人渣,他们第一次如此希望诡怪去将这些人屠杀殆尽。
一个人被连续杀两次,放到谁身上怨气都会很大。
时安想起那句封印已破,问:“封印呢?”
“当时度化已然是不可能了,那女孩经历着实可怜,可又不能看着其他人被杀,贫道只得将其封印。”
道士将自己画符的东西准备好,抬头问:“诸位小友还有其他问题吗?”
这句话显然是在下逐客令了。
“多谢,打扰道长了。”邵程道谢后,带着众人离开。
谢子慕走几步发现时安没动,“时哥,走了。”
时安眉头微蹙,“你们先走,我随后跟上。”
待众人散尽,时安坐在道泽对面,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画符。
道泽画了几张符,搁下笔无奈道:“时小友,你有事大可直说,何必在此盯着贫道呢?”
时安将道士给他的那个荷包放到桌子上,抽出里面多放的一张白纸。
时安手指点点叽叽,漫不经心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图案的?”
那晚当他打开荷包时,白纸上用朱砂笔画着一个图案,同时安身上的那个纹身一模一样。
这些年除了即墨晏,所有见过这个图案的人都会在七秒内忘记,即使画在纸上,三分钟内也会消失。而这个人不仅知道,还能将这个图案在纸上保存至少一个小时。
道泽冲他笑笑,在一张空白符篆上重新画出那个图案,推过去,“小友何必追问到底呢?贫道之前便说过,我们是故人。
既是故人,自然是小友告诉我的。贫道知道小友有很多疑惑,很多事时候到了小友自会知道。”
时安接过符篆,慢慢的看着上面的图案一点点的淡去,直至消失。
时安起身,双手在桌子上支着,“最后一个问题,一个人,准确说一只鬼,是如何成为两个魂魄的?以及另一个人的魂魄去哪了?”
道泽有些惊讶的抬头看着他,随后了然道:“这可不是一个问题了,小友既然问出这个问题,心中想必也有了答案。”
门外,谢子慕见时安出来,连忙上前,“时哥,刚刚村长找人过来邀请我们现在去吃席。”
时安看着阴沉沉的天空,此时应该不到下午三点,看来这村长是真的怕了。
时安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讽刺之意,“走吧,我们去看一场好戏。”
谢子慕揉搓着有些冷的胳膊,不明所以的啊了一声。
叽叽在口袋里,嫌弃道:“帅哥哥,这人好笨呀!”
谢子慕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谁,谁在说话!”
叽叽在口袋里悄悄地观察着时安的表情,发现他没有任何反对之意,便爬了出来。坐在口袋上托着脸,“大笨蛋,我在说话!”
“你你你,你不是,你你你……”
谢子慕指着他,语无伦次的说着。
今天上午谢培曾分析过,当时的王鹏辉很有可能是被窗户上挂着的那串小纸人给‘吃’了,还让他们注意防范,可他现在竟然在时哥身上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