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秦柔桑还没和萧非鱼对上,那边就有人匆忙跑来,惊慌失措的道:“夫人不好了!您快出去看看吧,有人在咱们侯府门口披麻戴孝,可咱们也不认得他们呀,怎么赶也赶不走,就在咱们门口哭灵呢。”
秦柔桑挑眉道:“赶不走就打走,莫名其妙在别人家门口哭丧,什么玩意?乱棍打出去。”
“奴才们已经在赶人了,可他们身上披麻戴孝,人也不少,都跪在咱们门口哭丧,为首的人还指名道姓的要见侯爷,奴才们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侯爷上朝还未回来,老夫人说让奴才来请您拿主意,她老人家已经没有管家权了。”那仆人说着就带上了意思幸灾乐祸的语气道:“老夫人还说,让夫人您尽快处理好,毕竟咱们侯府里不仅有姥爷,还有老太爷和太夫人呢,这被人在门口堵着哭丧可是大晦气大不吉利呢。”
这老太婆关键时刻总是给她下绊子,以为摆她一道她就怕了?
“走,出去看看。”秦柔桑起身,路过那奴仆的时候,一脚踹的那奴才人仰马翻,她冷笑道:“少在我面前狗仗人势,你也知道是我管家,想看我笑话?你先看看能不能保住你的狗头吧。来人,将这狗奴才给我拿下,重打二十大板!就去老夫人门口,先让他给老夫人汇报,然后就在老夫人门口给我打这狗奴才。”
“你不能惩罚我!我是老夫人的人。”那奴才一脸横肉瞬间恶狠狠起来。
秦柔桑冷笑道:“你是老夫人的人?老爷知道他媳妇有你这么个姘头吗?你还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看来不仅你想死,你还想让你老乡好的死啊。”
屋里屋外的人瞬间安静的很不能让自己不存在。
一个个见鬼般的看着秦柔桑,只觉得她太可怕了,太大胆了。竟然敢说老夫人和人有染,还是如此招摇如此颠倒黑白。
“你们还楞着做什么?还不把他给我带去老夫人院子?萧大!”秦柔桑喊道,萧大已经被萧陌命令来配合秦柔桑管家,萧大一出来,秦柔桑就道:“你亲自将他送去老夫人院子,亲自问问老夫人,养的这个姘头老爷知不知道。”
“是。”萧大是直属萧陌的人,整个萧家就一个萧陌是主子,当真是不惯着什么老夫人的。
秦柔桑脚下生风的往外走,心中爽快,老太婆想看她热闹?她就让老妖婆先热闹起来。等她处理完外面的事情,她就去老太婆院子里看热闹。
秦柔桑刚来到前院,就听到哭天喊地的声音,悲怆凄凉,哭丧的声音和哀乐将整个萧家笼罩。
她宠辱不惊的来到大门口,就听外面的人在喊话:“求求你们了,让我们见一下逍遥侯吧,天下谁人没有父母?谁人没有长辈?难道你们逍遥侯府的人就没有长辈亲眷吗?难道你们就能眼睁睁的看着家中父亲因为一个遗憾而死不瞑目吗?”
听到这话,秦柔桑眼皮一跳。
“你们家的长辈死不瞑目,和我们逍遥侯府有什么关系?你们在我们门前哭丧,这是什么道理?换作任何人家,被你们这般无礼甚至是咒诅般的对待,早就乱棍打死你们了,还能好言好语的劝说你们?若不是看你们实在可怜,你以为我们逍遥侯府是好欺负的吗?赶紧走!再不走,等我家主人出来,有你们好果子吃。”管家怒声道。
“我们不走!你们逍遥侯能救我家老太爷,能让我家老太爷魂魄安息死而瞑目,你们若不让逍遥侯出来见我们,你们就是见死不救,你们就是罪人!”为首之人仿若疯癫的怒吼起来。
“何人在我逍遥侯府门前喧哗造次!”萧陌冷酷的声音瞬间镇压所有哭声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