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听到这话,忍不住冷笑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你们到底在做什么样子?这里的情况,难道你们还不知道吗?”
“难道?”杨布织沉思了一会儿,回头看了一眼远处路上行走的百姓们,他们白净的脸颊,此刻显得愈发诡异,惊醒了他乱作一团的思绪,
“难道,这断木村,所有人,其实早就死了?”
牡丹也有些疑惑了,难道这几个人不是吕南的部下?
“吕捕头,我们的人已经准备好了,按照您的安排,身上的七窍处都涂了草药。”
吕南点点头。
这时,一个戴着斗笠的人走了过来。
“来这里这么久了,你也不来找我,这到实施计划的时候了,我发信号,你才来,万一你要是误了我们的机会……”
“吕大人莫要说笑,您可是早就知道了我的据点,我估计,您都没打算一起带着我干吧!”
“哈哈哈哈,什么话!”吕南有些心虚地笑了,“家父可常常说您的威武呢!”
“是吗!”那杜寒一刀横在了吕南的脖颈,咬牙道,“那你,还将我白日所在的地方故意透露给外人!你不就是想借外人之手搞了我,替你顶罪吗!”
“我可告诉你,没有我,这些人一个也不会听你的!”吕南威胁道。
“好了!”一个略显老态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个看着年老却依旧壮实的人走了过来,“老朋友,这件事是我儿子做的不对,但这也是他一时错误,你就别怪了,大事要紧。”
“哼!吕三目,你也有脸说,之前让我给你顶罪!害得我居无定所!”杜寒瞪着那人,气汹汹的说道。
“这话可不兴说!”那人盯着他,“你敢说,你没有参与那事吗?你不过是替我瞒下而已,何来顶罪之说!”
杜寒放下刀,冷哼了一声。
“你们父子,倒是真像,都不是好东西!”
“咱不都……彼此彼此嘛……”吕三目笑着说道。
“我有一些可怕的想法……”杨布织对江独枫和江落川两人说道。
“听你刚刚的猜测,我也有些想法。”江落川也点点头。
“啥想法?”湿一头雾水。
“如果说,杨布织的猜测是准确的话,这里的村民,怕都是已经成了那中蛊的活死人。”梵解释道,“而且,看牡丹的话语,这些村民的死,应该与吕南他们有关。”
“活死人……吗?”江独枫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如果我的推断没有错,村民被下那血脑蛊,怕是要利用那个作用,束人魂魄,吊人一气,使死人半活,使活人半死。”杨布织说道,
“三年前,怕是吕南……不,应该是吕三目,带人,来这断木村……屠的村……”
“而这血脑蛊,怕就是来医这些村民的法子。”杨布织咽了口唾液,继续说道,
“我看,十年前,这吕三目和杜寒怕是因为一些原因,来着村里,最后一怒之下屠了村,这也是为何村子里的各家各户都有些没有清理干净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