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乃是医者,医者父母心,这本就是分内之事。”
“好,先生大义,本王以茶代酒,敬先生一杯。”
“王某岂敢,王爷不必如此。”
这秦王虽然在封国之内大兴土木,骄奢淫逸,但是人家也是知道啥时候干啥,并不是后世传的那样,只知道享乐的酒囊饭袋,这都是后面老爱家的抹黑。人家可是第一代秦王,嫡次子,守着西安这么重要的地方,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本事呢?
很快这王履就启程了,几天以后便到了开封。
朱雄英这几天一直跟着朱标,小家伙现在黑了也瘦了,但是看着更精神了,不像再是温室里的花朵了。
“英儿,你说父王为什么非要执意去那疫区呢?难道父王就不怕吗?”
朱标看着自己的儿子挠耳抓腮思考自己刚才说的那两个问题,然后慢慢坐下,给小家伙支过去一盏茶,自己则是拿起大案上的折子看了起来,这里面是各地呈上来的关于赈灾、抗疫的情况。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朱雄英脆生生的开口了。
“父王,您说过要与天下百姓共天下,那自然要有难同当,如果咱们走了,躲了,这百姓会怎么想,一定觉得这大明和前元也没有区别,都是有灾有难了就将百姓丢下了,我大明开国十三载,需要告诉天下人,我大明与前元不一样。”
朱标听着朱雄英的话,嘴角慢慢上扬,这小家伙真的聪慧异常。
“英儿说的没错,我皇明需要这样的民心,但是你不害怕咱爷俩也染病吗?那是会死人的,咱天家一样是人。”
“爹,您就别逗英儿了,您一定有办法,再说了父王一定吉人自有天相。”
“你这兔崽子,看我不打你屁股。”
说着这天底下最尊贵的爷俩就在这院中打闹起来,与农家父子无异。
又过了两天,这王履跋山涉水的到了开封府,李景隆将老者接到,现在朱标已经将自己的万人护卫都分散出去了,一部份维持灾民秩序,一部份帮助城防接换一些城池防疫,一时间河南一省全民抗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