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声线,带着一点哑,蛊惑又危险,落在凌桬耳中,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凌桬不禁想起,曾经无数个夜晚,每当她羞耻难堪的时候,他倾身凑到她耳畔哄中带骗的轻语:“宝宝,你最乖,你真的好棒,我好喜欢你。”
在床上,男人毫不吝啬情话软语,伏在你身上的时候,甚至可以一遍遍说喜欢你,为的只是麻痹你的理智,配合满足他异于常人的喜好与玩法。
唐书亚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皮肤还是这么嫩,手感上佳,三年了,没有一点变化,
他满意地笑了笑。
他抚摸她脸的动作明明很温柔,但凌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眼眶的泪,却像是断了线,汹涌滚落。
她的泪跌落在他手背上,滚烫地灼烧着。
凌桬声音艰涩哀求道,“唐先生,我知道您现在身份尊贵,您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就是个只蝼蚁而已,求您……放过我吧。”
他眸底带着一丝戏谑,还有一丝兴奋,仿佛灼烧的不是他的手背,而是他的血液。
他缓缓问道:“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双手紧握成拳,一双明亮的双眸蓄满了泪水,下唇几乎被她咬出血来。
他以为下一刻她就会崩溃失控大哭,但又被她强行压制住。
她用尽全身力气咬紧牙关,用力到脖子的青筋尽数爆出,那双大眼睛瞪着唐书亚,水光萦绕的眼底突然变得通红,仿佛被烈火熏过一样。
她的手指僵直得如同被冰冻过似的,解开一颗扣子就用了好几分钟的时间。
一件件的衣服慢慢落地。
唐书亚倒是不急,放下酒杯后,拿出烟盒,磕了磕,推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