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目光转向陈良媛,眼中带着愠色:“你还有何解释!”
陈良媛害怕地缩着脑袋,心里嘀咕,这苏芷不就是在太师府爬床的女人,怎么泽哥哥还把她当个宝?
自己好歹是从小和他相识,怎么现在在这种女人面前半分面子都不给她?
君天泽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下令:“陈良媛禁足半个月,锦绣堂面壁思过!”
陈良媛哪里服气,她还觉得君天泽是小时候的小男孩,她又撒娇不想离开。
“泽哥哥,你不要这样,舒儿害怕,你以前还给舒儿梳头发,你忘了吗?”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君天泽一时还真想不起来。
他眉头紧锁,眼眸森然,清亮的嗓音中压抑着怒气。
“你再不回去,禁足改成一个月。”
“泽哥哥~”陈良媛娇滴滴又委屈地喊,眨着大眼睛,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要是君天泽没听到她刚刚说的那些话,可能还会吃这一招,毕竟陈良媛长得不赖,撒起娇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是君天泽现在最在意的就是苏芷肚子里的孩子,他不容许他第一个孩子有任何差池。
“禁足一个半月……”
陈良媛这才知道自己这顿罚免不了,拉着丫鬟赶紧告退。
君天泽扶着苏芷,正要查看她的状况,下一秒苏芷腿一软,晕了过去。
枫林苑,君天泽守在苏芷身旁着急地看着给苏芷把脉的御医。
“太医,怎样?”
陈太医双手拱了拱:“回太子殿下,苏昭训脉象缓涩而弦,沉取若有若无,怒火攻心,再加上有些中暑,动了点胎气。”
言下之意就是给气得,还被晒中暑了。
君天泽更加生气,对陈良媛也更加排斥。
“臣给苏昭训开点保胎药,其他的就要慢慢休养即可。”
“夏忠贤,陈良媛禁足期间的分例扣一半,给苏昭训送来,就当她的赔礼。”
“是,太子殿下。”
转身,一名女子被太监带进来。
“太子,谢良娣来了。”
女子眸含春水清波流转,头上斜插着碧玉龙凤簪,更衬得她高贵。橘色的纱裙随着步伐轻晃,举手投足间优雅多姿。
“臣妾参见太子。”
“嗯,免礼。”
谢良娣探了探床上的苏芷:“苏昭训如何?”
“动了胎气,太医说要休养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