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苏芸话音落,飘在空中的南宫贤,乍然撞向萧震岳,速度奇快,带起一阵寒风。
刹那,就听“嘭”的一声,贤、震二人,便已亲密接触。
距离近,速度快,攻势猛,一般人谁能躲开?
萧震岳,肉体凡胎一个,纵欲过度,身子极虚,就他这种货色,不挨撞,那简直是没天理。
可是,老天几时讲理过?
就在南宫贤眼看要撞上萧震岳的刹那,人渣萧震岳竟然不慌不忙,一个拧身躲过冲撞的同时,左手鹰爪急速探出,直接就把南宫贤给抓了个正着。
一招擒敌在手,萧震岳得意而猖狂,一边双手拉扯、挤压、揉拧、摔打南宫贤,一边极为不屑的开口骂道:“哼,小贱人,看到了吧,这就是你神通广大、阎王不收的龟儿子。
老子我揉他个圆、捏他个扁、扯他个长、挤他个短、拧他个大麻花,他不是很牛逼吗?你让他给老子我厉害个看看……”
南宫贤被蹂躏,身为母亲,苏芸脸上却不见一丝的悲伤,反而始终面带笑容,情绪异常平静。
因为,她知道自己表现的越是紧张、害怕,萧震岳就越是得意、猖狂。
萧震岳是什么玩意儿?那可是她们母子的敌人。她又不是力气多的没处使,更不是吃饱撑傻了没事做,演戏取悦萧震岳,她可没那么贱。
南宫贤有啥能耐,虽然她不全知道,但就墓穴中和小屋里所见,她坚信萧震岳根本伤害不了他。
既然南宫贤必定安然无恙,那她又何必假装伤心难过?
萧震岳想怎么玩,随他便。苏芸的心态就是尝将冷眼观螃蟹,看他横行能几时?
可是,萧震岳越骂越离谱,越骂越过分,一句一个“贱人”、“”,两句不离“婊子”、“”,满嘴喷粪,实在是恶心至极。
萧震岳嘴似茅坑,张口臭气熏天,苏芸忍无可忍,于是冷哼一声,一脸愤怒的骂道:“你个畜生,让你多好受一会儿,你还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急什么急?吠什么吠?能陪我儿玩会儿,这是你家祖坟冒青烟,上八辈儿烧高香修来的福气,你个杂碎别不知道珍惜!我告诉你,我儿还没玩儿尽兴,你最好不要惹他,否则,我儿会让你见到你家祖宗。”
“哼哼,你个小贱人,敢骂老子,我看你是皮痒了,欠抽、欠捏、欠揉搓。
现在,老子没心情跟你在这废话,等我料理了这黑厮小杂种,看我怎么收拾你!”萧震岳一脸凶狠的说着,抡起南宫贤,便朝坚硬的山壁上疯狂的摔砸起来。
一下两下……三四下……八九十来下……
几息时间,竟然摔了至少二三十下,直摔的南宫贤如水四溅,包裹千疮百孔、稀巴烂,方才住手。
萧震岳摔的解气,摔的过瘾!
可是,因为毫不留情,全力摔打,待发泄结束,他也被累的狂喘如狗,脸上虚汗滴答直流,缓了几息之后,气息才算平顺。
“他娘的,真是累死老子了!小贱人,这下你可满意了吧?你的龟儿子,已经被老子送去见他的王八祖宗了!不用说感谢,空口白话太虚,要真有心,那就今天晚上,在床上好好表现,让老子舒舒服服过把瘾……”萧震岳一脸的猥琐,说着得意的猖狂大笑起来。
“哼哼,杂碎啊杂碎,就你这么没用的混蛋,还想杀死我儿?呵呵,简直要笑掉本夫人的大牙!”苏芸一脸鄙视的说道。
“小贱人,随便你怎么说,想骂什么都可以,老子不在乎,只要你高兴就好!
想要儿子,这实在是太好办了,咱们进山就可以生!
你看老子这五官样貌,岂是一个英俊了得?咱们的儿子,绝对比那个黑不溜秋的杂种可爱千万倍!告诉老子,你想生几个?老子……”萧震岳一脸的淫笑,边说还边添嘴唇,那副猥琐下流的德行,真让人有想一刀把他劈成八瓣儿的冲动。
“满嘴喷粪,可恶至极!就你这样的畜生,也配有儿子?有你这个混账东西,你家祖宗都不愿意投胎做人了,你还想有儿子,你可别痴心妄想了,小心你家祖宗从坟里爬出来咬你。”苏芸一脸鄙夷的说道。
“哼哼,骂吧,你可劲的骂!有你在,老子还怕没人传宗接代吗?
我年轻力壮,你风华正茂,咱们每天床战八百合,老子不信你不下崽儿!
老子就怕你下的崽子太多,到时候那些小东西跟老子抢吃,那他娘的可就太闹心了!
要真是那样,你说,我该怎么办?是让他们呢?还是不让?让吧,老子难受!不让吧,我毕竟是他们的老子!嘶这可真是件让人头疼的事儿!好为难啊……”萧震岳异想天开,自说自话,气的苏芸牙齿咬的咯吱吱响,肺都要炸了。
穴道被点,虽然被气的浑身颤抖,但苏芸却也只能干瞪眼,根本无可奈何。
可是,突然,苏芸看到南宫贤被一团黑气包裹着,飘浮在了萧震岳身后,登时,她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