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私下议论着李承乾的冷漠,有人摇头叹息,说道:“太子殿下如此冷漠,日后如何能治理好天下?”有人则小声嘀咕:“这宫廷中的争斗,把好好的一个孩子变成了这样。”
宫廷的环境就像一个巨大的染缸,将李承乾原本纯真的心渐渐染成了冷漠的颜色。
一日后,李世民在御花园中散步,正巧遇见李承乾。李世民望着他,眼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开口说道:“承乾,近日可好?”
李承乾微微躬身行礼,脸上却毫无表情,冷冷地回答:“托父皇洪福,儿臣安好。”
李世民皱了皱眉,说道:“朕听闻你在处理一些事务时手段过于狠厉,可有此事?”
李承乾抬起头,目光冰冷地直视李世民,说道:“儿臣所为,皆是为了稳固大局,若不如此,何以服众?”
李世民不禁提高了声调,说道:“但如此冷漠无情,如何能得人心?”
李承乾冷笑一声,说道:“人心?在这宫廷之中,真心又值几何?儿臣只信权力和手段。”
李世民气得脸色发青,指着李承乾说道:“你这逆子,竟如此执迷不悟!”
李承乾别过头去,说道:“父皇若觉得儿臣有错,尽可惩处。”
李世民长叹一口气,说道:“朕对你寄予厚望,不想你变成这般模样。”
李承乾沉默片刻,随后说道:“儿臣所做,皆是为了不负这太子之位。”
李世民看着他,眼中满是失望,说道:“你若不改,这太子之位,未必能保得住。”
李承乾握紧拳头,咬着牙说道:“儿臣自会证明自己。”
说完,李承乾转身大步离去。
夜晚,皇宫内灯火阑珊。李承乾独自在书房,面色阴沉地翻阅着书卷。书房中凌乱不堪,书籍随意丢弃,墙上挂着的字画也歪斜着。
这时,李世民突然闯入,他怒目圆睁,大声喝道:“承乾,你看看你如今都变成了什么样子!寻欢作乐,成何体统!你竟然组织自己的私兵,妄图扩充势力,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李承乾放下书卷,缓缓起身,脸上毫无惧色,但嘴角却不自觉地抽搐了几下,眼神也开始躲闪,冷冷地回道:“儿臣不知,在父皇眼中,儿臣怎样才算正常?”
李世民气得双手颤抖,指着李承乾说道:“你整日胡作非为,离经叛道,你难道不知自己的过错?你身为太子,应当心怀天下,以仁孝治国,为万民谋福祉!可你看看你如今的所作所为,哪有一点太子的样子!”
李承乾冷笑一声,说道:“所谓的正道,不过是您强加于我的束缚罢了!我要摆脱这一切!我不过是想按照自己的意愿活着,难道这也有错?”
李世民瞪大了眼睛,吼道:“放肆!你身为太子,就应当遵循礼法,为众人表率!你的荒唐行径,已经让朝廷上下议论纷纷,让百姓对皇家失去信任!”
李承乾向前一步,直视李世民,大声说道:“儿臣受够了这虚假的规矩,我要走自己的路!这太子之位,我不稀罕!”
李世民怒不可遏,猛地拍向桌子,吼道:“你这是要把自己逼上绝路!朕给了你尊贵的身份,给了你无上的权力,你却如此不知珍惜!”
李承乾别过头,倔强地说道:“那又如何?儿臣不在乎!”
李世民沉默片刻,语气稍微缓和了些,说道:“承乾,朕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只要你能悔改,朕可以既往不咎。”
李承乾却不屑地说道:“为我好?那为何不给我自由?为何总是对我百般挑剔?”
李承乾转身,甩袖离去。李世民见他如此冥顽不灵,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他当即下令,剥夺李承乾的部分权力,将他软禁在宫中的一处偏殿,并吩咐侍卫严加看守。
李世民亲自来到偏殿,看着李承乾,眼中满是失望与痛心,他说道:“承乾,朕本望你能继承大统,成为一代明君,可你却如此自甘堕落。从今日起,你就在这好好反思自己的过错。”
李承乾坐在榻上,一脸的不服气,喊道:“父皇,你如此对我,定会后悔的!”
李世民冷哼一声:“朕若后悔,便不是这天下之主!”
回到朝堂,李世民宣布了对李承乾的惩罚,群臣皆惊,但无人敢言。
那是一个阴霾密布的清晨,皇宫的上空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云所笼罩。李世民身着明黄色的龙袍,神色冷峻地坐在朝堂之上,威严的目光扫视着下方噤若寒蝉的群臣。
李承乾被侍卫们押解着进入朝堂,他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脸上依旧带着那倔强而不服气的神情。
李世民目光如炬,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李承乾,你的种种劣行已让朕忍无可忍!今日,朕要对你施以惩罚!”他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朝堂内回荡着那沉闷的声响。
李承乾抬起头,直视李世民,眼中毫无惧意,大声喊道:“儿臣何罪之有?”
李世民怒喝道:“你私自豢养男宠,败坏宫廷风气;模仿突厥习俗,有失皇家颜面;开设赌坊,欺压百姓,罪不可赦!”
群臣们低着头,不敢直视这对父子的冲突。
李世民站起身来,手指着李承乾,厉声道:“从今日起,剥夺你太子的部分权力,将你软禁于冷宫之中,没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半步!”
李承乾冷笑一声:“这冷宫,困不住我!”
李世民怒目圆睁:“若你再不知悔改,朕定不轻饶!”
随后,侍卫们强行将李承乾带走,李承乾一边挣扎,一边喊着:“父皇,你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