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季延也是自己推断的,但是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会将客户拒之门外。
更关键,她看向他的眼神,总觉得好熟悉。
还有他看到她时,心脏不受控地一紧,越靠近她,心脏跳动也越快。
如果记忆已消逝,会不会心脏比他更早一步认出对方。
章浩权拿着一把瓜子走到钟离芸身旁,悠闲自在地看两人的爱情剧。
“不是我说,那个男人还挺好的,怕打扰你,连门都没进,连续几天守大门。”
他瞟了眼钟离芸,试探地问道,“都不请别人进来喝杯茶,坐会儿?”
“你要没事儿干,去楼下院子里打扫卫生。”
钟离芸连眼睛都没睁开一次,始终慵慵懒懒的躺着。
章浩权也不再开玩笑,下楼带着报喜,走到民宿门口。
像个遛鸟的老大爷一样,吹着口哨假意经过周季延的车。
“诶?你怎么天天来这?”他揣着明白装糊涂。
周季延看了眼这个男人,长得挺年轻,也挺好看,就是这嘴说的话有点不中听。
“你住在四方民宿?”他问。
章浩权理直气壮地点头,“对啊!你要订房间吗?我帮你叫老板下来。”
他一本正经还有点傲娇的样子在周季延眼里像刺一样。
更关键这个男人居然住在四方民宿!
周季延心情烦闷地闭上眼,“走。”
“是,周总。”
助理一溜烟就把车子开走,只留下车轮扬起的灰尘给章浩权。
“心眼子还挺小。”他对着报喜又吹了两次口哨,“走吧,我们也回去。”
......
周季延回到家里,洗了个澡走出卧室,腰间只系了条浴巾,紧致结实的身材还有水划过的痕迹,发尖还在滴水。
他坐在床边,拿起手机通讯录划了几遍,心里还是觉得空落落的。
“怎么总感觉忘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事情被他忘记了?
周季延紧紧握住手机,手臂上的青筋都因为太用力而鼓起。
他的举动都落在钟离芸的眼里。
她看着镜中的他,心里又何尝不烦闷。
报喜提醒她,“老板,如果你一直走不出来,那到时候你们两个又会走老路,之前经历的多半又要经历一次,你们两个,总得有一个当最狠心的人。”
斩断一段关系,总得有人当执剑的人。
钟离芸沉下脸,“我知道,以后我不会给他机会靠近了。”
过了片刻,她又说道,“之后四方民宿会彻底关门。”
“要搬走?”章浩权倚靠在门口问道,“我没偷听,是你自己不关门的。”
说完,他还略带委屈地指了指门锁。
钟离芸不想和他计较,“你什么时候回家,带上我一起。”
她想去拜访这个为她存在的玄门大家,究竟有什么实力。
正好看看他们有没有其他办法破解诅咒。
章浩权一听这话,心跳都漏了半拍,
“你要跟我回家?”他一边摇头,一边鼓掌,“哇!还是头一次有女生主动说要和我回家,”
“不可以?”
“当然可以,明天都可以,要不现在出发也行?”
章浩权知道她想做什么,所以这种事宜早不宜迟。
“等明天。”她冷冷的说道。
他浅笑着离开门口,大声说了句,“也行,想见他就快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