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肖楚楚本身也就不是个会吃亏的主儿,以前虽说也是有啥说啥,看不惯就刺两句,别人刺她她也挠回去,不过总归不敢突破所谓的“道德”底线,便也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性子,咸鱼儿一来,见她丝毫不在乎这一套,瞬间跟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人一般,和着咸鱼儿一起“狼狈为奸”,心里倒是也比以往舒坦极了。
就这么一过几天过去了,肖楚楚因为惦记着咸鱼儿的花样子卖的效果如何,所以一直加班加点儿的做绣活,咸鱼儿怕她伤着眼睛,便也劝她这事儿不急,肖楚楚嘴上应着却依旧我行我素,终于在顺利将自己熬成国宝眼的时候,手中的活儿也告了一个段落。
咸鱼儿见她都绣好了,跑去她的屋子便好好研究了一番,不得不说,这式样儿绣的活灵活现的,于是二人商议着第天直接走着去镇里,也不坐啥牛车了,晚上早早吃了睡了第二天一大早就爬起来跑了。
宋田氏早起转了一圈没找着咸鱼儿的人,脸上别提多难看了,心里想着,这个侄媳妇儿才安生了几天,人又没影了,只琢磨着等她回来得好好儿收拾一顿不可。
走了个把里路,咸鱼儿也不嫌累,就当是在现代的时候拉练了,和肖楚楚进了镇子直奔红绣坊,正撞见锦蓉在卖绣帕子和缎子。
二人进了铺子没说话,就在一旁等着,锦蓉见她二人来了一愣,冲她们笑了一下,见客人在自己看便招呼了一声将咸鱼儿二人引了过来。
肖楚楚还有些不明白,这蓉掌柜的不招呼客人咋还招呼起她们来了?咸鱼儿却是在锦蓉让她们把东西拿出来时,心里有些明白了,不动声色的让肖楚楚先把她之前画的花样子做的帕子拿出来。
锦蓉见咸鱼儿心思通透,眼里也有了抹欣赏,肖楚楚虽疑惑,但向来也不是个多话的,从包袱里将叠放的整齐的帕子拿了出来放在桌面上,那客人正好将目光投了过来,一见那帕面儿脸上不由乐了:“这帕面儿好,绣的样式可从来没见过。”说罢放下手里正在看的缎子,拿起那帕子左右看了看,越看越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