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田里来了人去叫宋广田的时候,宋广田还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大事,一心以为自己那个不成器的二弟在外面吃了酒回家又撒了酒疯。
不过,这酒疯是撒了,但是撒没撒起来他可就不知道了,于是当宋广田宋广民等人扛着锄头回到家里的时候,一见门口堵得都是人,心里就是一沉,在一进院子打眼一看,脸色立马黑了下来:“这都是干啥的啊?一个个的有没有样子了?”
宋广富和宋李氏都坐在地上,宋广富身上皱巴巴的,还被打的鼻青脸肿,说是头破血流倒也没那么夸张,只是脸上被蹭破了点皮,至于脸上的青肿则是他躲闪时自己摔得,不过旁人可不知道,只知道看着有些吓人罢了。
而宋李氏则扯着自家男人的袖子坐在地上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干嚎,哪里有之前见人就笑眯眯的样子。
至于咸鱼儿早去堂屋里把宋祁氏搀了起来放在椅子上,让肖楚楚去村里找大夫去了,自己又弄不动宋祁氏,只得在一旁看着昏倒的她没敢往院子里去,正好也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理了个思绪。
这宋广富借酒撒泼,对宋祁氏见色起意,这事儿宋广富肯定不会说,反而还会将事儿往她身上推,说她目无尊长不敬长辈。
咸鱼儿也知道宋祁氏单身一人带着孩子,又寄居在宋家大房二房手底下,村里肯定会有人说闲话,明面上不敢说,门一关说了个啥,谁也是不知道的,如今那二伯父宋广富又是这么个性子,对宋祁氏起色心肯定不是一天两天了,若不是自己嫁了过来,指不定哪天就遭了他的毒手。
这事儿要是一直藏着掖着倒也不是啥好事,倒不如趁着今儿个这事儿,索性拉到明面上来讲,以后就是出了啥事儿也少不了他宋广富在其中掺和,这样一来既防了宋广富这个家中贼,也能堵一堵村里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