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儿被推了一个正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疼的小脸刷白,一时间愣是没坐起来。
宋祁氏听着宋广富嘴里的污言秽语,气的差点背过气,哆嗦着嘴唇半天没接上话,咸鱼儿则脸色一冷,这个二伯父还真是个赖胚子。
眼见着宋广富晃悠悠的来了正屋,咸鱼儿一个侧身挡在了宋祁氏跟前,她本就高挑,宋祁氏身材又偏娇小,这一动倒是将她遮了个严严实实。
宋广富见自己眼前忽然多出了一个冷面女人,愣了一下,勾着头去看宋祁氏,几下没看着,抬手就去推搡咸鱼儿:“滚开,你哪家的姑娘敢挡爷的路,不想好了?”
咸鱼儿脸上愈发生冷,身子被推的动了一下,愣是没被推开,豆芽儿一见二伯父又撒起了酒疯,还推自己的嫂子,小身子从咸鱼儿身后钻了出来,抬手就去推宋广富:“走开!不许欺负我嫂子!”
豆芽儿的稚言稚语让咸鱼儿心中一暖,看着他像炸了毛的公鸡似的怒瞪着宋广富,心里一下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塞了一下似的,充实的厉害。
宋广富赌场酒楼混惯了,什么样的花招子没见过,不过就是一个半大的小子和俩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哪里会怕?更何况再加上酒精作祟,跟儿前又有自己觊觎已久的宋祁氏,本就醉醺醺的宋广富更是被酒壮了胆子,一手抓着豆芽儿的衣襟就给他拎了起来,满嘴的酒气喷在他身上:“哪儿来的小杂种,敢推你老子!不想活了!”说罢胳膊一甩就将豆芽儿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