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不是吗。”苗婶子叹了口气:“三妹子这些年可苦了心了。”
“这人啊这么些年连个家书都没有,怎么可能说回来就回来了,这人要是好好地,咋能连个信都不往家送?八成是有些故事在里头。”
本就支着耳朵听她们讲话的秦嫂子听到这忍不住插了一句嘴,却是说得几人都忍不住皱了眉头,苗婶子心里也不乐意,向来知道这老秦家的媳妇儿说话没个把门的,哪里知道这么离谱,早知道今儿个上镇里就不等她一起了。
在人家小媳妇儿还有亲婶子跟前就说这种丧门星的话儿,搁谁谁也不乐意,肖楚楚本就是个直脾气,当下听了秦嫂子这番不阴不阳的话,偏过脸就怼了回去:“我说这车上咋那么臭呢,原来是有人偷磕了巴豆直放屁,咦真臭!”说罢抬手捏了鼻子,另一只手在脸前扇了扇,顺便冲她翻了个大白眼。
咸鱼儿点点头:“我说呢,还以为是我鼻子出了问题呢,原来不是我一个人闻见啊。”语毕还看向秦嫂子:“秦嫂子,你闻见了没?”
秦嫂子老脸一红,横了她一眼:“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啊。”话落抽了抽鼻子,咸鱼儿嘴角弯了弯,和肖楚楚对视了一眼。
不得不说,这个小四婶子还真是对她的脾气。
“狼狈为奸”的二人,就此初步建立了革命友谊。
苗婶子和张婶子也不待见那秦嫂子,对于肖楚楚和咸鱼儿故意怼人的话装作没听见,相互对视了一眼便打住了关于老三家宋大郎的这一话题,左右说着一些邻里间的鸡毛蒜皮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