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莫名被殃及,脸色有些尴尬,扯了扯嘴角起身去灶房拿饭,实际上也没啥好拿的,不过婆婆发了话,也就象征性的拿了糙面馒头,于是,咸鱼儿来宋家的第一顿早饭就在四婶肖楚楚的一句话挑起的莫名其妙的氛围中开始了。
因为是新嫁娘,咸鱼儿也享受了一下什么也不干的清闲时光,除了大伯母脸色有些不好外,其他人也都没有到她面前给她找不自在,二伯母吃了早饭就回了屋子端了一个簸箕,捡着里面不能吃的糙米喂鸡,四婶肖楚楚则拿了自家汉子的换洗衣服坐在井边洗。
两个一模一样的丫头则回了屋子不知干什么去了,豆芽儿则拿着咸鱼儿给的干果子带着同岁的狗儿找里正家的苗天宝去了。
两个大伯家的堂嫂子则哄着自己各自的娃儿在厨房忙活,弄好了见咸鱼儿在跟肖楚楚说闲话,则喊了一声道:“三弟妹,四婶子,俺们去地里跟爹娘除草去,晌午饭回头俺们回来做好了就带到地里吃了,中午就不搁家吃了。”
“好,你们去吧,路上慢着点,俩娃搁家里就成了。”肖楚楚应了一声,抬头冲着说话的玲嫂子道。
咸鱼儿见玲嫂子光跟肖楚楚搭话,也不咋搭理二伯母,有些好奇,肖楚楚半掀了眼看了看捡着烂糙米不说话的宋李氏,对咸鱼儿小声道:“你别看她是个见人就笑闷不吭声的,实际上肚子里的坏水多着呢,都说会叫的狗不咬人,大嫂说话喜欢刺刺人,但真的要说做啥坏事还是会掂量着些的,这二嫂却是个实打实的坏胚子,你以后可小心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