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也从始至终就没有提要求盛书砚出去工作的话。
现在侯天河想带着盛书砚去认识一个跟她有差不多爱好的同龄姑娘,应该会让她心情好一点。
“好啊。”盛书砚笑了笑,看着站在院子里高大英俊的丈夫,她忍不住张开手臂,抱了抱跟前的人,“谢谢老公。”她声音有些轻快。
盛书砚就只是飞快抱了一下侯天河,上辈子她进了北舞附中后,又被家里送到了国外深造。她出国的时候年纪还很小,周围跟她一起学舞蹈的,都是同龄人,盛书砚很快跟国外的女孩子打成一片。贴面吻和拥抱,在她看来,那是再寻常不过的礼仪,她也习惯了通过拥抱来表达自己的感情。
可是现在,在这个年代,还是在老古板的侯天河跟前,盛书砚的这个拥抱,直接让侯天河僵硬在原地。
对于侯天河而言,这还不是最让他受到冲击的。
如果他刚才没有听错的话……
想到这里,侯天河已经低头,他的眼神因为盛书砚刚才的举动变得深沉,“刚才叫什么?”侯天河的声音有些嘶哑。
从结婚到现在,他也没有从盛书砚口中听到过这两个字。
可盛书砚已经拉住了侯确的小手,小家伙就是一头小猪猪,吃饱了就想要睡觉。现在侯确已经忍不住用一只手抱住了盛书砚的大腿,小脑袋一点一点,盛书砚的注意力也全都在侯确身上,听到侯天河的声音时,抬头疑惑地“啊”了声,“什么?怎么了?”
侯天河也注意到妻子的眼神几乎都放在了儿子身上,他微微抿唇,没有再追问,“没什么,等会儿再说,先带孩子去休息。”
实际上,侯天河是忽然意识到当着孩子的面,谈情说爱什么的,不太妥当,还不如现在好生把身边这个小崽给处理了。
盛书砚不知道侯天河心中所想,她带着侯确去洗了手和脚,小朋友中午要午休,盛书砚还给他换了一身衣服。
从前侯确没那么多讲究,因为刚才洗了脸蛋,他清醒了一点点,于是指了指刚才被盛书砚脱下来的衣服,问:“阿妈,这衣服不是早上才穿的吗?”
盛书砚抬手勾了勾他的小鼻子,“对呀,但是睡觉的时候小朋友就应该穿睡衣,不能穿着脏衣服上床,知道吗?”
现在很多人还没有睡衣和家居服这样的概念,但盛书砚既然来了,在自己家里,她希望一切都是干干净净的,小崽崽,当然也要干干净净。
侯确乖巧点头,反正阿妈说的都是对的,他要做最听阿妈的话的小朋友。
“知道了。”
盛书砚把儿子哄睡后,这才从隔壁房间退了出来。
她刚关上门,一转身,就撞进了一堵肉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