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书砚:“!!!”
几乎是在这瞬间,她脸色爆红。
这人怎么回事!
盛书砚又羞又气,她跺了跺脚。
侯天河听见动静抬头,就看见了盛书砚脸上的羞愤。在看出来小妻子羞得准备离开时,侯天河忽然就笑出了声。
今天的确是很累,长途开车后,又打扫卫生消耗了不少体力。但是这一刻,侯天河还是很愉快地笑出了声。
“害羞什么?”侯天河不理解,但这并不妨碍他觉得小妻子简直可爱要命,“又不是没见过。”
盛书砚:“!!!”刚准备离开的脚步,因为侯天河这句听起来很是不要脸的话给按下了暂停键,她回头,也不捂着眼睛了,反正侯天河都不害羞,脱衣服的人又不是她,她害羞个什么劲儿?“侯天河!”盛书砚压低了声音尖叫,“你还要不要脸啦?!”
很显然私下里,或者说当着自己老婆的面,在外面一本正经严肃的侯团长,是不要脸的。
他在盛书砚回头时,就已经脱了裤子,就只穿着一条大大的军绿色的平角内裤,直接用刚才盛书砚洗过的洗澡水浇在了自己身上。
当耳边传来盛书砚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时,侯天河失笑,“这不是实话吗?”
他人属于国家,但是身体属于盛书砚一个人。
盛书砚简直不忍直视,伸手就“唰”地一下,拉上了浴室门口的帘子。
“不要脸。”盛书砚小声说了句,然后就哒哒地跑回了卧室。
等到盛书砚躺在床上后,觉得很累,但又睡不着。
她不想想太多,可是大脑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那般,反复出现这同一个画面。
湿身后的侯天河,就算是穿着平角裤,也掩饰不住那一包东西。
何况,在昨天晚上,盛书砚还切身体会过那东西的形状,甚至还贴着她涨大。
盛书砚“嗷”了声,拉起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她不能再想下去了,都是侯天河的错,害得她现在脑子里都是些黄色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