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楚白,你以为自己真的是什么正人君子吗?为了儿子你不也抛弃十几年的发妻?”
“为了你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你甚至想要亲手杀了聂兰辞,她可是你的亲儿子啊?虎毒不食子你有何脸面说我……”
“啪!”白夕颜被狠狠扇了一巴掌,踉跄着跌落到地上。
捂着肿起的脸颊,死死瞪着聂楚白,直到嘴角溢出丝丝血迹。
“夫人别听贱人胡说,她想挑拨我们夫妻关系!”
“白夕颜下贱坯子,他勾引我在先,如今与外男偷情当众被捉奸,眼看她入聂府的希望落空,这才随意攀咬我,兰辞可是我的亲儿子,我怎会害他!”
聂楚白直接慌了,他生怕从白夕颜嘴里继续听见什么掉脑袋的事儿。
“来人啊!将这二人拖至护城河!直接浸猪笼!”
“等等……”
长公主抬手制止,径直走向白夕颜面前。
狗咬狗,一嘴毛,撕逼名场面,我爱看,长公主心里直发笑。
“按理说今日你必死无疑,现在我可以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如今也只有我能救你了,我若不让你死,聂楚白他奈何不得你。”
“什么机会?”
白夕颜眼里瞬间有了光,两个女人定定的看着对方,这是外室与正室之间的较量。
“我问你一件事!你若实话实说,我可以饶你不死!”
见白夕颜似乎有所动,长公主满意的点头,她继续说道:
“当日我早产,是你刻意喂猫吃了药剂,它比往日里都要兴奋,这才扑倒了我?”
“是你故意为之!是你想要害我,对吗?”
这个疑问困扰了长公主多年,当年白夕颜才七岁,她怎会有那样的心计!
她心中隐隐有猜测,她怕啊!她怕猜疑成真。
“作孽啊!作孽啊!颜儿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样对她,只要有我这个老婆子在一天,你们绝不能伤我颜儿。”
朝门外走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她拄着拐杖,由两个婢女搀扶着。
“颜儿有了身子,那可是是我聂家亲骨肉,纵然你是公主,若你这般容不得颜儿,老身定要去陛下面前求个道理。”
老太太径直走到长公主面前,将白夕颜护在身后。
白夕颜往老太太身后缩了缩,扯着老太太的衣袖,委屈巴巴的道:
“姑母!您可来了!颜儿让他们害惨了。”
“母亲!你来作甚?”
“您快回去,就别给儿子添乱了!”
聂楚白急的原地打转,他怕母亲知道这一切承受不住啊!
“母亲!看来您还什么都不知呢!”
长公主不由叹口气,这才缓缓道来:
“母亲啊!您糊涂,聂家被白夕颜骗惨了,您也被她骗了,她腹中的孽种哪里是聂家子嗣,是她与外男偷情,珠胎暗结,她想乱了聂家血脉啊!”
“白夕颜将奸夫领入府中,青天白日与奸夫偷情,被我们当场捉奸,母亲,在场的各位皆是见证。”
聂老太太朝后一个倒仰,幸好有丫鬟扶住,一口气憋在胸口,只觉喉头一股腥甜。
“楚白?这是真的?颜儿偷情?孩子不是聂家血脉?”
聂楚白头皮发麻,她知道母亲极为看重这个孩子,不得已道:
“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