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时间来推算,那孩子确实是他的,后来他寻上门,她深知躲不过,便好言好语哄着他。
他这才醒悟过来,她拿自己当跳板,她明知聂府急需一个儿子,她更是想用孩子当跳板。
天啊!她到底是个什么女人,竟然这般疯狂。
自己不过是白夕颜不过是在寂寞之时,寻的一丝慰藉罢了。
她从未将他放在心上。
聂楚白拿起茶盏狠狠的砸向地上的男人,愤恨道:
“好大的狗胆!我的女人你也敢动,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来人啊!将此人拖下去浸猪笼,我聂楚白的女人岂是你能肖想的?”
他聂楚白不要脸了吗?众目睽睽捉奸名场面,总有人得担当一切。
为了她腹中的孩子,为了聂家血脉,他能忍。
平日里聂楚白何等精明的一个人,今日怎会被这个女人哄的团团转?
落云舒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朝堂上叱咤风云的聂楚白竟然这么好哄吗?
‘驸马被硬控了……,
‘驸马妥妥恋爱脑……呜呜呜……’
‘驸马和娘亲一样是个纯爱战士……呜呜呜……太可怜了……’
‘驸马是忍者神龟……’
突的落云舒又听见了盼盼的心声。
硬控了?
怜爱脑?
纯爱战士?
忍者神龟?
这就是婴语吗?专属于婴儿的语言,大人似乎听不太懂的样子。
长公主冷漠的看着做戏的二人,聂楚白竟然还有这样温柔多情的一面,往日里自己面前的聂楚白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低级……太低级了……
这简直是侮辱自己的智商,本该伤心难过的长公主,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般难受。
落云舒偷偷瞧一眼长公主,又偷偷瞄一眼。
长公主似乎感受到她的目光,给落云舒投来一记安慰的目光,落云舒心头略宽慰几分。
‘表妹睁眼说瞎话……是她与野男人苟且……是她勾引野男人……’
完了!落云舒又听见了女儿的碎碎念。
‘她的孩子不是……兰辞哥哥的妹妹……’
‘她的孩子是……野男人的……’
‘呜呜呜……公主姨姨可怜……可怜……她和娘亲一样可怜……’
和我一样可怜?落云舒差点背过气,长公主与自己同病相怜!
‘做女人真难……真难……’
‘呜呜呜呜……盼盼……不喜帆男的……’
‘表妹害兰辞哥哥……她给兰辞哥哥下药……’
突兀的一句话,惊得落云舒险些原地去世。
兰辞是有人害的?
她只知是表妹当日害长公主难产,难道还有后续?
奸夫见自己小命不保,头磕的犹如捣蒜一般。
“尚书大人饶命……尚书大人饶命……白夕颜腹中之子根本不是你的孩子,那是我的骨肉,是她亲口同我说的,白夕颜知道聂府急需一个孩子,这才撇下我,入了聂府。”
“尚书大人只要饶小人一死,小人还有更重要的消息告诉你!”
奸夫终于有了底气,你不仁休怪我不义,是你对不起我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