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两人正颠鸾倒凤,不知浸猪笼为何物时。
两人有力的节奏被推门声猛的打断,待看清屋外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时,床上的女人慌乱的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啊!”
而后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听着声音盛盼盼默默的捂住耳朵。
梦儿捂住盼盼的眼睛,这场面太脏了,少儿不宜。
床上的男人穿着大裤衩子,连滚带爬的捡起地上的衣裳,慌乱的往身上套。
聂楚白整个人呆愣在原地,脸上神情极具扭曲,仿佛被人狠狠的扇了一个巴掌。
“这不是聂尚书的表妹吗?光天化日与男人苟合,真不要脸!”
“外界盛传,聂尚书不日便会纳表妹进门为妾室,听说啊表妹好像怀孕了。”
“这不是打聂尚书的脸吗?如此明目张胆的给尚书大人戴绿帽子。”
“啧啧啧!”
人群中时不时冒出一句,惊得众人一时回不过神。
长公主被眼前的名场面惊住了,她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笑,若不是强忍着,只怕早就笑出声。
她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曾经聂楚白处处护着她,替她说话,如今众目睽睽,看你还如何护?
聂楚白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他冲上前照着奸夫的脸就是重重一拳。
而后拳头似雨点一般砸在奸夫的脸上,直到将人打翻在地,奸夫毫还手之力,哎呦哎呦惨叫个不停,只有挨揍的份儿。
聂楚白似乎还不解气,待他举起拳头时,一抹娇俏的身影挡在奸夫面前。
白夕颜索性也不装了,今日之事只怕难了。
原本将要砸下的拳头猛的停住,聂楚白满目猩红,仿佛不可置信一般,而后咬牙切齿道:
“你让开,否则连你一起打!”
表妹白夕颜眼眸深深,身子却未移开分毫。
白夕颜胸前尚未系好的扣子好像无声的诉说着什么。
聂楚白眼眸微闭,仿佛在极力克制自己。
他隐隐压了压眉头,一口浊气堵着胸口,他艰难的开口:
“来人!将她拖下去!带到大厅等候发落。”
守在外面的侍卫,粗鲁的将白夕颜拖出去。
聂楚白也被白夕颜惊到了,她怎会背叛自己?怎会与男人苟且?
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他将她捧在手心里宠着,又处处护着她,明知她忤逆公主,自己最终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昨夜自己还留宿在她的屋子,她还抱着他的脖颈子亲昵的撒娇。
原本赴宴之人,以为只是来吃个宴席而已,谁成想吃出这么个惊天大瓜。
一行人看着长公主平静的神情,默默的退后几步,山雨欲来风满楼,此地不宜久留。
众人纷纷抱拳告退,吃瓜吃瓜,长公主的瓜可不能随便吃。
他们不由为聂楚白捏一把汗,驸马还是自求多福吧!
“招待不周,还请各位见谅,今日之事望各位不要宣扬出去。”
长公主淡淡开口,一行人点头哈腰的离开。
落云舒看了眼贼兮兮吃瓜的女儿,心中的狐疑更甚。
自打盼盼出生至今,从未尿过裤子,也从未尿过床,每每想撒尿女儿总会砸吧砸吧嘴,这是她想尿尿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