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妇人压低声音悄悄地回答道:“你不知道吗?前天晚上在河道巷子,有个丫头被杀了。听说死得很惨,连她的这里也被切掉了。”说完,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部。
听到这话,第一个妇人露出惊愕的表情,难以置信地说:“不会吧!怎么会这样残忍?”
“是啊,太可怜了。而且,那个丫头还有两个月就要结婚了。”两个妇人都无奈地摇摇头,感叹命运的不公,然后一起向城里走去。
这时,一队骑兵从街道上缓缓驶过,他们神情严肃,后面跟着一辆平板车,上面覆盖着一块白布,看不清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外城治安部办公室,德鲁森顶着大大的黑眼圈惊讶的看着玛丽“你说什么?又发现一个?!”
“嗯,刚被巡逻队带回来”玛丽盯着手中的报告,继续说道“是在外区贫民巷发现的,死者十七岁,是纺织厂的夜班女工。”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沉重和忧虑,仿佛这件事情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不是增派了人手吗?怎么会这样?”德鲁森皱起眉头,揉着太阳穴,显得十分头疼。他似乎对这个结果感到不满,同时也对目前的状况感到无助。
玛丽轻轻摇了摇头,解释道:“增加的人手,也是在巷口的固定岗位,巷子里面错综复杂,照看不到,也是正常的。”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奈。
“在增加人手,行不行?”德鲁森望向玛丽,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他希望通过增加人手来解决问题,但玛丽却再次摇了摇头,表示这并不是一个可行的办法。
玛丽解释道:“外城本身治安力量就不足,巷口增加岗位已经是极限了,不然士兵们休息不过来,而且现在的重点不是增加人手,而是抓住真凶。”
她的话让德鲁森陷入了沉思,的确,现在增加人手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而找到凶手才是关键。
“靠了,一点线索也没有,谈何抓人啊。”德鲁森无奈地趴在桌子上,心中满是无力感。
铿锵玫瑰,女招待们已经打扫完卫生,全体进入营业状态了。
安德莉娅坐在自己的小柜台上,手里捧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阿莱则百无聊赖地坐在她旁边,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突然,安德莉娅不经意间抬起头,视线扫过门口时,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嗯?德鲁森,玛丽小姐。”只见德鲁森和玛丽并肩走进了咖啡馆。
德鲁森径直走到一张椅子前,一屁股坐下后就直接趴在了柜台上,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两杯咖啡,不加糖。”
安德莉娅连忙吩咐人去准备咖啡,同时疑惑地看向玛丽。
玛丽微笑着解释道:“德鲁森代理部长昨晚一夜未眠,今天早上……”
她向四周看了看,然后凑近安德莉娅压低声音说:“早上巡逻队又发现了一具尸体,死状与之前那个女孩一模一样。”
“这!”安德莉娅皱起眉头,“每隔一天就作案一次吗?”
“嗯,同样是脸部被刮花,胸部被切掉,腿部骨折,臀部也被切掉了一部分。”玛丽无奈地摇摇头。
“那现在有什么应对策略吗?”安德莉娅问道。
“暂时没有,虽然已经增加了岗哨守卫,但是依旧是没有任何作用。”玛丽皱着眉头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沮丧。
“这样下去不行,外城会乱成一团的。”阿莱走了过来,把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放在柜台上。
德鲁森疲惫地站起身来,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瞬间被那苦涩的味道刺激得精神一振。
他放下杯子,叹了口气:“我已经汇报了,但是内城回复让我们尽快破案,这可真是太难了。”说完,他又无力地趴在了桌子上。
安德莉娅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沉思片刻后,开口道:“引蛇出洞怎么样?”
“怎么个引法?”德鲁森抬起头,疑惑地问道。
安德莉娅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智慧的光芒:“目前看来,她的目标应该都是年轻的女孩子,既然有了这个线索,那么我们可以设一个陷阱。”
玛丽听到安德莉娅这么一说,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您是说,找人假扮深夜出门,然后埋伏她!”
“对的,但问题在于,我们无法确定她是否真的会出现。而且,现在已知的两个受害人都是女孩,谁能保证她不会突然改变目标呢?”安德莉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
众人陷入了沉默,思考着如何解决这个难题……
“不管了,反正也没有别的办法,就这么来吧。”德鲁森一口干掉杯子记得咖啡,被苦的满脸狰狞,然后告辞离开了。
“你说,这个法子会有用吗?”阿莱看向安德莉娅。
安德莉娅摇摇头“我也就提一提,看他们怎么安排了。”
深夜,一道身影拎着一个篮子慢慢的走动着,不时看向两旁。
周围的房顶上,围墙下,都藏着士兵,所有人都安安静静的,等待着那个变态出现。
玛丽警惕着周围,拎着篮子的手微微用力,但是周围安安静静的,什么也没发生。
为了不引起对方的怀疑,玛丽只能离开巷子,进入了事先准备好的房子。
一夜过去,什么也没发生,而且据别处的岗哨汇报,昨天夜里,并没有出现受害者。
此后,一连五六天,整个海都外城,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真特娘的奇了怪了”德鲁森坐在后面餐厅,无奈的说道。
“可能她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故意没出现。”玛丽也无奈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