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地盘上,也敢撒野!”
听到这句话的同时,有几个人影窜了过来,几下便把那些家奴们给制住了。
李国强扶着腰站起身,只见街口,一匹灰黄色的高头大马之上,坐着一位少年。
那少年郎下巴尖尖,粗眉星目,身着玄青官府,年纪也是应该在十七上下的样子。对方的样子很眼熟,李国强不觉多看了几眼,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的。
那位少年郎低头看见了李国强,眼神也稍稍有些迷离,似乎和李国强有同样的感受。
不过对视没几秒,少年郎又恢复了爽朗的笑容,对欺负李国强他们的那个年轻人说道:
“你是不是忘了之前的板子了,屁股痒了不成?”
少年郎一瞪眼,那人就跪爬过来求饶,
“没有,没有忘,我这就走,这就走。”
“哼,别再让我看到你。”
说完这句,那流氓就带着家奴屁滚尿流地逃走了。
李国强扶起瘫坐在地上的裴长文,心里暗叹,
‘这个裴长文怎么会这么没用,刚才居然胆小如鼠像见了猫一样。’
李国强猜想裴长文以前一定是在洛阳受到过那小流氓的欺负,所以当下才有这种反应,至于是什么过节,还要问了才知道。
少年郎跳下马,来到三人面前,一作揖,说道:
“长文贤弟,别来无恙啊。”
哦,称呼贤弟的,看起来也是个旧相识。
不过裴长文的态度十分奇怪,他有点侧着脸不敢去看那个少年,双手相握,样子好生敷衍,
“佑仕兄长,多年不见,呵呵呵呵。”
裴长文干笑几声,再次闪到了李国强身后,李国强苦笑,
‘你这个做主子的,别老是躲在假扮家奴的我后面好不好,别人看了会误会的。’
可惜这个举动已经引起了少年的注目,少年抬手问:
“这位是?”
“小奴不敢,只是家奴裴荣。”
李国强过来这个时代也有段时间了,他慢慢明白了这个时代是很讲究主仆之分和贵贱之分的。自己既然假扮家奴,在这里就要装得像一点,免得还没到目的地,便被人识破抓去作贱奴。
于是李国强谨慎回话,并深深地鞠了一躬不敢抬头。
“哦,起来吧。”
似乎听起来少年郎对这个答案颇为失望。
环顾一圈面前的三人,再把眼光在李国强脸上停了片刻,少年郎转脸笑着说:
“长文贤弟,我们几年没见了,今天如此有缘,可否赏脸去小酌几杯?”
“我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