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不用我再出手了么?令郎还不曾出危险期,你这个当爹就不顾儿子的命,当爹当成你这样也算是世上一朵奇葩!”
奇葩两个字,铁柱爹根本听不懂,但是从乔沫沫的脸上他就看出她的嘲讽来,这话绝对不是好话。
他正想硬着颈项跟乔沫沫对着吵,胡大夫立刻出面说:“铁柱爹,铁柱还能有会有性命之忧!”
“你说啥?铁柱这不是好了吗?”铁柱爹听说儿子还可能会有性命之忧,立刻慌了神。
“病根还没有治好,所以诊金你还要付,后面怎么治疗都要听姑娘的,铁柱的命是这位姑娘救回来的。”
铁柱跌看了看铁柱,又看了看乔沫沫,最终还是问:“姑娘要多少诊金?”
“令郎在仁和堂诊治要花多少给我多少即可!”
铁柱爹脸色不好看了,说:“在仁和堂一两银子!”
“那就一两罢了,不过在仁和堂花了一两银子人家仁和堂可医不好令郎,但是在本姑娘这里,一两银子就是你儿子的命!”
铁柱爹很快回去拿了一两银子过来给乔沫沫,乔沫沫掂了掂分量,好心的说:“伤口别沾水!回去给他顿个母鸡好好补补!”
她说着就揣着银子往外走。
铁柱爹呆愣了,胡大夫也被她唬的一愣一愣的,伤口不可以沾水他也知道啊,难不成她所谓的性命之忧就是这?
乔沫沫其实也没有夸大其词,铁柱中毒内脏受到了损害,又失血过多,抵抗力差的很,万一要是伤口感染了,在这个没有抗生素的年代,那可是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