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洛白陪了李元柔两天又开始了每日忙碌,早出晚归。
李元柔现在已经是个富婆了,不用再怕不敢出门花钱,恰恰相反,因为她做了那个舍命不舍财的梦让她决定必须要克服这个陋习。
上一世她有个邻居,在从超市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听说人死的时候还护着刚从超市买来的橘子,这让李元柔觉得很悲哀,她觉得自己如此爱财大概跟那个邻居是同一种人,甚至想自己死的时候会不会死死抓住钱不放手。
大概会吧,毕竟梦里宁愿死也不肯花银子。
悲哀的李元柔叫了大丫二丫问她们:“一个人特别有钱的时候都会怎么挥霍?或者说如何享受钱财带来的快乐?”
二丫沉思片刻开口:“女子的话就是买胭脂水粉华服首饰,取悦男子,夫君高兴女子便高兴。”
李元柔听闻此言拍案而起:“什么取悦男人,那都是糟粕!我们活着是要取悦自己,不是取悦男人。”
二丫又道:“男子消遣一般就是……”
大丫道:“逛秦楼?”
李元柔眼睛一亮:“秦楼楚馆,这个好,你们两个随我一起换身衣服去庆元春楼。”
换好衣服,二丫瑟瑟发抖地拉住李元柔的袖子:“公主,还是别去了吧。驸马爷若是知道了会杀了奴婢的。”
大丫恨铁不成钢地说:“二丫你怎如此胆小,我们是公主的奴婢,又不是驸马的奴婢,你怕什么。“
李元柔也帮腔:“就是就是,再说不让他知道不就好了。”
二丫还是不敢:“万一驸马知道了呢?”
李元柔笑眯眯拍拍她的脑袋:“你不说我不说,他上哪里知道。”
二丫哭丧着脸颤着声音说:“奴婢还是害怕,驸马爷生气时的眼神太可怕了。”
李元柔有些着急,已经午时了,不能再耽搁了,进了庆元春交了银子是有东西吃的,正好午膳不用在府中吃了,虽然要改掉自己吝啬的习惯但是也不能像冤大头一样疯狂洒钱,主打一个该省省该花花。
当即决定不带二丫了,她与大丫二人偷偷摸摸出门去了庆元春。
上京城的秦楼楚馆是一座三层楼,分为两部分,一面向左是男子逛的秦楼叫金美楼,另一面向右是女子去的楚馆叫庆元春。
进了大堂,目之所处无不极尽奢华,饶是李元柔出身皇家,第一次进这风月场所也是惊了一下。
珠帘轻曳,琴声悠扬,这是繁华与浮华的交织之地,世俗的欢愉总是令人流连忘返。
当下便有小童出来先是打量了李元柔主仆二人一眼,见来者衣着华丽心下便有了计较,笑呵呵就领着她二人向右边楼上走去。
李元柔拍给小童一张百两银票,表示自己今日就是来寻欢作乐,钱不是问题,就是要尽兴。
小童见对方出手不凡,更是眉开眼笑,恭敬地带着二人上楼,与楼上一男子耳语几句,便走出来十余位男子供李元柔二人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