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这位女士不是杀死岸田先生的凶手。”
“凶手另有其人!”
“什么?那新一你说说看。”
“真相只有一个……”工藤新一伸出自己的手。
“凶手就是你!练体操的小瞳小姐!”
“什么!”
众人对这样突然的怀疑感到惊讶。
小瞳也显然不能接受,她大声道:“怎么可能是我啊?刀子明明出现在爱子的皮包里,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吧!”
工藤新一摇头道:“用这样的刀是不可能平滑地把人的头砍下来的。”
“再加上爱子小姐是一个女人,这个可能性就已经变成了0。”
“至于爱子小姐皮包里出现的染血的刀,应该是你事先就放在那里面的吧?”
“里面的血迹只要和岸田先生的血迹一对比就可以知道,两者根本不是出自同样的人身上。”
“这……”
小瞳已经有些不安,她又道:“就算爱子不是凶手,可这也不是就可以推理成我是凶手的原因吧?”
“你倒是说说我是怎么杀了岸田的啊!”
工藤新一自信一笑,开始演示起来,“你在车子开始运行前在背后垫上一个背包,这样就可以在车子运行后如愿行动。”
“然后在进入山洞后,运用这里只有你可以做到的体操动作把这样的绳索套在岸田先生的脖子上。”
“这样一来,以云霄飞车的速度就完全可以把岸田先生的脑袋切割开来。”
在场的人听到他合情合理的推理不由把视线放到了小瞳身上。
现在压力来到她这边。
小瞳胸前上下起伏,用怒火来掩盖自己的恐惧,她大声道:“那么证据呢?”
“难道一个听起来没有问题的推理就可以证明这个案件的凶手是我了吗?”
工藤新一摇了摇头,道:“小瞳小姐,你的项链呢?我记得在你上车之前我还清楚地看见你的项链挂在身上的吧。”
“如果不是后来在车上你进行了快速的行动的话,就算是挂在脖子上怎么摇动也不会消失吧?”
这时候一边的警察赶紧从证物中拿出了一袋被用在项链上的珍珠,“警官,我们的确从山洞中发现了珍珠。”
工藤新一看向小瞳,“小瞳小姐,还需要再找你购买珍珠的店证明这些是你的吗?”
“可是……可是如果是我在山洞内不小心拉扯到了珍珠呢?”
“如果是那时候不小心断裂了呢?”
小瞳心里还有一点点侥幸心理。
工藤新一一副早就猜到的模样,点了点头道:
“当然有可能,不过你还留下了一个最致命的证据,那就是——”
“你的泪痕!”
“我刚刚就一直在观察各位,小瞳小姐你并没有在岸田先生死后哭过,不过你的脸上却分明出现了泪痕。”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你的泪痕是在云霄飞车上流的。”
“可在这样速度的云霄飞车上一旦流泪便会因为风太大向着两边流去,而你往下流的泪痕就是你在山洞内转过身来的最大证明!”
小瞳往自己的脸上摸去,两条依稀的泪痕仔细看的话还是很明显的。
她绝望地跪了下去,悲泣道:“都是那家伙要抛弃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