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紧迫，罗素只构建三层无限魔法阵以作应急。

将‘无限’符文置入魔法阵，将其改造为专精魔法阵，结果又出意外。

“什么情况，符文已经进入魔法阵，怎么没有发挥作用？好像本身并没有勾连魔法阵，两者之间似乎有着间隙。”

似乎想到什么，罗素脸色一垮，“不会需要构建无限流动的母河魔法阵才能让符文并入其中吧？”

越想，罗素越觉得是这个原因，无奈，暂时只能让其在魔法阵中当个摆设。

幸好剩下的时空感知巫术并没有出什么意外，就算是将罗素的本命符文‘时空’加入原本符文结构也没有出什么意外，好像两者本身就十分适配。

将‘无限’魔法阵和‘时空’巫术勾连之后，也算是勉强完成这个本命巫术，虽然有些残破。

回到现实，同时激活时空感知巫术和无限视野。

罗素同时重新获得两套不同从外界获取信息的渠道，双眼泛起的绿光让他清晰的看到之前模糊的虚空蠕虫，其本身就像一只放大的蠕虫，其庞大的身躯蔓延着形态各异的触手，向外界索取着各种物质。

此外，罗素看见其在不断蠕动的同时其本身也在不断的湮灭，湮灭的物质飘散出缕缕淡蓝色烟气，随后消散在虚空之中。

而在烟气消散的地方显露出一些熟悉的气息，与罗素精神海之中的‘无限’符文有些相似，只是看起有些残缺或是低能。

这正是罗素寻找的东西，这是归属于巫师世界的虚空符文，可能很残缺、低能，但绝对足够基础。

可惜出现零星的符文随着烟气的出现而出现，也随着烟气的消散而消失，时间太过短暂，短暂到还没等罗素记下符文的构成便消失不见。

不信邪的罗素再次开启动态视野，终于在这短暂的时间里看清楚符文，不过他也没时间细细思考，只是利用精神力铭刻下来，随其自然飘荡在精神力海中。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罗素的精神力也在不断的降低，本就消耗大量精神力构建本命巫术，随着精神力海中飘荡的符文越多，海洋的水平面也就越低，直至彻底枯竭。

到那时，甚至会损伤到灵魂本源，降低精神力上限。

罗素早有准备，他的储物袋中早已准备了精神力恢复药剂，可是他却没时间使用，每浪费一丝时间，就会错过一枚符文。

这可是世界的底层逻辑，不是一般人能看见的，可以说这才是试炼中罗素遇到的最大的机缘。

海洋渐渐枯竭，已经显露出河床，剩下的就是那汩汩流动的泉眼，那是罗素先天十五点精神力所化，才是罗素真正的精神力本源，一旦损伤，灵魂损伤都是小事，甚至可能损害他的先天天赋。

“唉，过犹不及。”

罗素已经明白，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再继续下去只是得不偿失。

时空感知巫术和巫师之眼同时停止，一瓶精神力恢复药剂下肚，与此同时进入冥想状态。

潺潺流水从泉眼中流出，重新滋润罗素的灵魂。

但就算是药剂和冥想双管齐下，一时间也难以将罗素消耗的精神力短时间弥补回来。

幸好此时罗素的苍白面容被面甲挡住，不然被其他巫师学徒看见一定会当成软柿子，怎么说也要捏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