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霍檀。”霍檀望着逢秋说,想起以前徐清说她不乖的事情,挑了下眉,似笑非笑。
逢秋抿抿唇,“你好,霍先生。”
女孩说话糯糯软软,但是并不是没有主见的那一类人。
有反差,才更有魅力。
霍檀勾了勾唇,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徐清。
看来当初同意这桩婚事,徐清不是没有私心的啊!
李暮是徐清在柏林认识的朋友,香港人,目前已经移民多伦多。
上次徐清婚礼,他在纽约出差,没来得及赶回香港,为这事很是遗憾。
“逢小姐,幸会。”李暮和逢秋短暂握手,看着逢秋的眉眼,忽然感觉有些熟悉,“我们以前见过吗?”
李暮忽然这样问,霍檀和周述礼都惊呆了。
霍檀直接一巴掌拍在李暮肩膀上,“阿暮,你这段时间禁欲禁出来毛病了吧,敢调戏阿清的老婆?”
“不是……”李暮还没说完,嘴里就被周述礼塞了一个小蛋糕。
“不是什么啊不是,我看你是该谈恋爱了!”
周述礼和霍檀一人摁住李暮的一侧肩膀把人架走,坚决不让这人觊觎兄弟的老婆,彻底扼杀邪恶的种子。
李暮无奈:能不能让他把话说完啊?
徐清眉目平和,弯唇淡笑。
其实他根本没把李暮的话放在心上,自己的兄弟他很清楚是什么品性,他们之间如果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也就不会成为朋友了。
逢秋也没把刚才的话放在心上,她相信徐清看人的眼光。
侍应生端着托盘送来一些酒水,徐清问逢秋要什么,逢秋要了一杯香槟,徐清端了一杯红酒。
“酒量怎么样?”徐清垂眸看着逢秋问。
结婚半年,徐清从来没见过逢秋喝酒,有些担心小姑娘的酒量。
逢秋抿了口酒,抬起高脚杯碰了碰徐清的,朝他俏皮地眨眨眼,“你猜?”
徐清失笑,看来自己的担心多余了。
没一会儿,霍檀和周述礼回来,同时也有一些人端着酒想和徐清聊聊。
“你们聊吧,我去那边坐坐。”逢秋对着徐清小声说,她不是很懂生意上的事,在这听他们说挺无聊的。
徐清接过她的酒杯放在侍应生的托盘上,宽阔的掌心握住她的小手捏了捏,声音低沉,“好。”
随后,把女孩的小手举到唇角吻了吻。
逢秋笑着抽回手,踩着高跟鞋离开。
“牙都酸了!”周述礼夸张地捂着自己的脸,“阿清,你疼你老婆能不能注意一下场合?”
徐清淡淡挑眉,“你可以娶个老婆。”
听到这无情的话,周述礼泪奔八百米。
霍檀单手抄兜,指尖重新点上香烟,看到刚才那一幕后,似笑非笑地望着徐清。
“你很久没回香港了。”霍檀道,抽了口烟。
徐清也点了洗一根烟,优雅淡漠地抽着,声音低沉,“逢秋不喜欢住香港。”
“你总不能为了她一辈子不回去吧?”
徐清修长的指尖敲了敲烟灰,“偶尔回去吃饭。”
霍檀无语,“现在分居夫妻多了,不差你们俩,毕竟鹤东的总部还是在香港。”
“我不能把她一个人丢在南城。”徐清声淡,眉目沉郁,女孩失落的一双眼睛又在他记忆里浮现出来。
霍檀皱眉,“阿清,女人不是全部。”
“霍檀,你还没结婚,不能体会那种身为丈夫的感觉。”徐清敛眉沉声,“我一看到她潮湿的眼睛,那一刻在我心里,除了我的妻子、我的家庭,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